两个月后,狠似虎狼、毒如蛇蝎的于伟,又想出了更加丧失人性的阴招,野蛮疯狂地折磨着吴巧珍。ΔΩ文学迷Ww『W.WenXUEMi.COM
一天夜里,于伟不知又哪股邪疯,把长长的铁勺把儿烧红了,残酷地烙烫吴巧珍的下面部位,还凶狠地要捅进去。
吴巧珍吓坏了,慌忙紧紧地攥着铁勺把儿跟他撕扯。铁勺把儿烙得她的手掌“嗞嗞”作响,冒出一股烧燎皮肉的焦煳味儿。
吴巧珍强忍剧痛,拼命抢下了铁勺把儿,手掌却被烫得掉了一层皮,鲜红的肉直往外冒血。没得逞的于伟气急败坏,劈头盖脸地打吴巧珍,打累了,就气喘吁吁地指着吴巧珍的鼻子说:“你给我听好了,不让我折腾你,你就得给我往家里拿钱!”
吴巧珍吹着烫伤的手掌,懵懂地问:“我往哪儿弄钱去?”
于伟冷笑道:“你既然跟别的男人睡觉了,就得给我拿回钱来!”
吴巧珍气不打一处来:“男人是你领来的,睡觉是你硬逼的!”
于伟一副无赖相:“洪天放不算,你找别的男人要去——”
吴巧珍气得嘴唇直哆嗦:“你说,你让我找哪个男人要去?”
于伟蛮横地说:“你跟哪个男人睡觉,就找哪个男人要钱!”
吴巧珍据理力争:“除了你硬逼的那个男人,我没跟别的男人睡过觉!”
于伟暴跳起来:“我不管!这十天内你得给我弄回四万块钱,拿不来钱,哼!”他一叉腰,奸笑道,“看我咋整你——我把你跟别人睡觉的事印成小报,到你娘家去张贴,到你原单位去散,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的丑事!”
吴巧珍气得说不出话来,只顾抹眼泪。魔鬼似的于伟又恶狠狠地一把抓住吴巧珍的衣领,淫笑道:“你给我记着,你跟别人睡了,就得把他的女人领来让我睡,得让我心理平衡!”
吴巧珍豁出去了,争辩道:“我没跟别的男人睡过,咋给你弄钱去?咋给你弄女人去?你干脆整死我算了!”
“整死你,哼!”于伟鼻子一哼,“便宜你了!我要你活受罪。你听着,我让你一步,二十天内你拿不回两万块钱,我就整死你,拿小刀一刀一刀地割,千刀万剐!”
面对这无耻之徒,吴巧珍万念俱灰。她一头栽倒在床上,扯过被子蒙上了脑袋。对于每天都生活在暴力中的吴巧珍,种种折磨已经把她的身体和精神摧垮了。可是,她不想死,她想活着,为着儿子,为着父母,她想安全地活着。但是,她被这恶魔吓破了胆,不敢反抗,只好忍着。
她卧室门上的那本挂历,上面印着一个大大的“忍”字,那正是她内心的真实写照。可是,就是这种忍让,放任了于伟,怂恿了于伟,让他的兽行肆意得逞,愈演愈烈。
半个月后的一天,于伟气呼呼地回到家,冲吴巧珍吼道:“你弄不来钱供我花,弄不来女人让我玩,要你还有什么用?哼,从今往后,你休想再找野男人!”他疯似的把吴巧珍掀倒按在床上,强撕硬拽地扒下她的裤子,往死里折腾她,吴巧珍疼得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吴巧珍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下身的一阵剧痛惊醒了。
吴巧珍睁开眼睛,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腿被绑在床上,于伟正拿着弯成钳形的毛衣针和刮胡子的刀片,恶狠狠地站在她面前。
见吴巧珍醒了,于伟忙用事先准备好的毛巾,强行塞到她嘴里。
吴巧珍拼命摇头,泪水喷涌而出,惨无人性的于伟看也不看,用烧红的毛衣针在吴巧珍的那个部位两边各戳了一个洞孔,然后拿出一把早就准备好小铜锁,咔嚓一声锁上了,疼得吴巧珍差点晕了过去。
得意的于伟奸笑着威胁道:“这事你找谁也管不了,我就是法,我就是你的天,在家我就是法官!如果你去报案,我就杀你们全家,而且你得先死!”
吴巧珍被上锁后,疼得动不了,可于伟除了打她,还逼着她干这干那。歹毒的于伟再三恫吓她:“在河东县,我认识的人很多,跟警察也很熟,你即使报警也没人管你!”
于伟给吴巧珍戴上“贞-操锁”后,害怕她逃跑,就试探她,经常装作外出,过一会儿,突然又杀个“回马枪”。只要看到吴巧珍出门,就会把她扯回去一顿暴打,搞得吴巧珍分不清他什么时候是真出门。这期间,于伟还带着吴巧珍装作没事的样子外出买菜,还到当地乡派出所为考上外地某艺术学院的儿子办过户口,面对这么好的机会,可吴巧珍始终没敢报案,也没敢逃跑,这么多年来,她已经养成逆来顺受的性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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