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岁宴过去,很快就是新年。
骊珠与李晟渊度过了第一个春节,两人一同吃了一顿丰盛而又温馨的年夜饭,又彼此依偎着守了岁。
年后的第一个朝会,李晟渊开始清算谢家。
谢丞相跪在冰凉的地砖上拾起从上头扔下的折子,上面的一字一句无不是谢家的罪证。
谢丞相完全不知李晟渊是什么时候察觉到的,又是什么时候收集的证据。
没有一点点防备,就快死到临头了。
谢家一族的生死只在朝夕之间,谢丞相此刻心底发寒。
“皇上明鉴,微臣冤枉!”谢丞相的声音铿锵有力。
“那谢丞相说说,哪桩哪件冤枉了你?”
谢丞相的眼珠快速转动,折子上列举的罪名数不胜数,什么兼并田地,卖官赁爵,这些罪名无伤大雅。
可利用罂粟收买控制官员这一项就足够叫谢家死无葬身之地!
“皇上,微臣没有利用罂粟拉拢官员!罂粟不过是一种药材。”
“还是谢丞相心明眼亮,一下就抓住了关窍。”
殿上的其他大臣也在纳闷,罂粟是什么?
为何这东西能控制官员?
“敢问皇上,这罂粟到底是什么?”一大臣问道。
“这罂粟是一种药材。”
“药材?种植药材犯了何罪?”
李晟渊没有立即回他,而是问谢丞相,“谢丞相,是你说,还是朕来替你说?”
谢丞相咬死了,“微臣真的不知!”
“好,那朕为诸位好好解释解释。”
李晟渊给了吉安一个眼神,少顷,一个头发凌乱的男人被带了过来。
他似乎有些神志不清,连跪也跪不住,毫无体面地瘫软在地。
“诸位大臣认识他是谁吗?”
前排的大臣们辨认了好一会儿,才有人不确定地开口:“这不是给事中韩大人吗?”
“没错,他就是给事中韩景。”
“这……这韩大人怎么成了这样?”
不少大臣都在怀疑是李晟渊对他动了刑。
“来人,将韩大人弄醒。”
李晟渊开口,很快侍卫掂来一桶冷水,毫不留情地泼在了韩景的身上。
韩景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
“韩景!”
韩景爬起来,迷迷糊糊地看着周围,认出了这是紫宸殿。
“皇上万岁!”
“韩大人瞧瞧,你日日要找的谢丞相就在这儿。”
谢丞相一个激灵,拼命给他使眼色。
而韩大人忍了那么多日的毒瘾慢慢又上来了,他浑身发痒,难以忍受。
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将谢丞相供出来,可疯狂的毒瘾却在说,如果能吸上一口阿芙蓉(鸦片),现在就是死了他也愿意了!
他爬了两步抱住谢丞相。
“谢大人!谢大人!,你在给我些阿芙蓉吧!我难受的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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