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厚厚的书掉在地上,无人在意。
温嘉月用尽全力推他,他却纹丝不动,含着她的唇反复碾磨。
“沈……唔……”
她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剩下的话全都被他吞噬殆尽。
良久,沈弗寒终于放开她。
“为何要躲,”他哑声开口,“我知道你已经休养好身子,可以行房了。”
温嘉月的胸口重重起伏着,喘息着道:“我、我不愿。”
她在生气,可现在连呼吸都困难,三个字说得磕磕绊绊,气势全无,反而像撒娇。
沈弗寒垂眼盯着她微张的唇瓣,低声问:“为何不愿?”
“我……”温嘉月抿了下唇,有些迟疑。
她想说,她再也不想喝避子汤了,可是她不能说。
这事本就是瞒着他的,辛辛苦苦地瞒了这么久,她怎么可能亲口说出来。
喝避子汤就是不想给他生孩子,不想为沈家延绵子嗣,若是被他或是老夫人知晓,她不敢去想后果。
温嘉月迟疑片刻,忽的福至心灵。
她小声说:“自从生下昭昭之后,我便……不想行房事。”
沈弗寒紧紧盯着她,问:“为何上次想了?”
温嘉月一愣,这才想起林婉婉成亲那日,她喝醉了酒,主动与他同房的事。
“上次喝醉了,”她辩解道,“我意识不清醒。”
“是吗?”沈弗寒勾了下唇,“看来你还是喝醉的时候更诚实。”
温嘉月瞪大眼睛,立刻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在骗你吗?”
虽然心虚,但是她觉得自已表面上看起来应该还挺像一回事的。
沈弗寒与她对视片刻,终于直起身,将她放开。
他背过身去,意味不明道:“算了。”
温嘉月不敢再和他聊这个,强撑着镇定开口:“我先回去了。”
和他共处一室,总觉得危险。
沈弗寒问:“那幅画不看了?”
温嘉月顿了顿:“看。”
莫名其妙被他亲了许久,她差点忘了正事。
沈弗寒往前走去,停在书案旁的书架上。
温嘉月微微诧异,他竟然将这幅画放在不许任何人碰的书架上?
她走上前去。
沈弗寒将一个长匣抽了出来,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册子,册子应声而落,翻开其中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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