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侍卫很快便走了进来。
温嘉月吩咐他们即刻将嫁妆和聘礼抬到侯府里。
张氏急得团团转,却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疼地滴血。
但是看着一旁面色淡然的沈弗寒,她又不敢直接撕破脸。
不然被温嘉月这个小贱人看穿了,日后怎么从侯府捞好处!欢儿怎么嫁入侯府!
人要将眼光放得长远,她不能生气。
想到这里,张氏硬是挤出一个笑:“月儿,咱们先去用膳吧。”
温嘉月盯着侍卫抬箱笼,莞尔道:“没人看着库房,万一丢了东西可就说不清了,还是等搬完之后再吃吧。”
张氏恨得咬牙,这小蹄子怎么知道她想栽赃诬陷!
过了片刻,嫁妆和聘礼搬完了,库房顿时宽敞了不少。
温嘉月微微一笑:“这些箱笼真是碍事,现在终于给爹爹娘亲腾了好大一块地方。”
张氏赔笑道:“是啊是啊,月儿说的对。”
一桩事完美解决,温嘉月轻移莲步,朝着花厅走去。
各怀心思地用过膳,温嘉月和沈弗寒去歇晌。
进门之前,温嘉月看向如意,笑道:“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去府里转转吧。”
如意知道夫人是想让她和长生独处片刻,红着脸福了福身,转身跑了。
关上门,温嘉月感激道:“多谢侯爷。”
若不是有沈弗寒在,今日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将嫁妆和聘礼夺回来。
温家人忌惮他的身份,有他撑腰,只会事半功倍。
沈弗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的闺房,淡淡道:“不必道谢。”
这是他第二次来温家,却是第一次进她的闺房。
温府不算大,她的屋子自然也不能跟侯府后院比,陈设也简单。
不过闺房里有清扫过的痕迹,整洁干净。
可花瓶里的花却是枯萎的,窗纸也破了洞,被子也是薄的,没换成冬被。
全是表面工夫,并未用心打理。
“侯爷在看什么?”
“没什么,”沈弗寒收回视线,“什么时候回侯府?”
温嘉月以为他待烦了,便道:“侯爷若是有事便先走吧。”
反正大事办完了,用不着沈弗寒出马了。
现在只剩下她的几件首饰没着落,她一定要让张氏把她的嫁妆吐出来。
沈弗寒顿了顿:“无事。”
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温嘉月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径自往床榻走去。
沈弗寒忽然问:“你的东西,我能动吗?”
温嘉月一头雾水地点点头。
沈弗寒走向堆放在角落的箱笼,逐个打开,抱出一床厚被子铺在床上。
顺手将薄被子抽走,叠得整整齐齐,放在箱笼里。
这些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温嘉月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心中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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