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林府内有没有心疼林玺了。”郁云阁盯着那张煞白的小脸,说他可恨却又很可怜。
景玉危思忖片刻:“可能有。”
郁云阁也想到了,和他对视一眼,闷声笑了。
“你继续喊吧。”曹端拿着杯子走了。
林玺沮丧好一会儿又打起精神,砰砰敲门:“爹,你不要我了吗?我是你最疼爱的小儿子,他们只给我一炷香,再喊不开门,就要将我送到城门口挂起来,由着老百姓打骂我。”
“我还想活着,我后悔了,当年不该不听你们的话,以为有我哥就够了。”
郁云阁失望地摇头:“我让曲闲送个人过来。”
“等不及了?”景玉危往围脖里埋了埋脸,露出深邃清澈的眼眸,映着灯光自成一番风景。
郁云阁挠了挠他的掌心:“你不适合在外面待那么久。”
前几晚的教训记忆犹新,他可不想让他又遭一次高烧折磨。
景玉危睫毛轻颤,连眼尾都粉了。
他怎么总是那么轻易能撩动自己的心呢?
是他太犯规还是自己太禁不住了。
“殿下在想什么?”郁云阁含笑问,“脸都红了。”
他的指尖轻刮过景玉危泛红发烫的地方,举止轻佻又温柔。
景玉危偏过头抿紧唇:“没有。”
“你越说没有我越想知道。”郁云阁总是忍不住想对他做点什么,哪怕就碰一下,他心里都是快活的,“殿下知道吗?这就叫男人骨子里面的劣性。”
生性单纯如景玉危对此真不知道,微微垂眸表示受教了,心想,让折柳收刮回来的话本子是时候安排看了。
就在郁云阁打算继续调戏景玉危的时候,林府紧闭多日的大门发出轻微响动。
郁云阁倍感意外地扬眉:“似乎用不上我叫人了。”
红漆高阔很绝情的大门吱呀一声,缓缓拉开了一条缝。
嗓子再度快冒烟的林玺本来趴在门上,门开的太突然,他没个设防,直接顺着门缝溜到了地上,仰头看向前来开门的人。
看清的那刻,林玺热冷盈眶,嘎嘎道:“爹!”
林大不忍看自己傻儿子这幅蠢样,弯腰把人扶起来,拍拍他身上的灰:“没事吧?缺胳膊断腿还是被人割肉了,都没有吧?”
“哪有那么夸张,我就是随口喊喊,他们没对我怎么样。”林玺抱着他爹的胳膊不撒手,喊这么久总算见到了亲人,倍感亲切。
林大这才想起来他这不省心的儿子是逃跑被人抓回来的,他这门一开就没回头路了。
门外被围得水泄不通,眼前一位面容冷峻的带刀将军正看着他,不远处还有两位贵气逼人的年轻人在观望。林大的目光一下子落在远方的两人身上,那才是能决定林府生死的真正决策者。
郁云阁没让曹端拦着林大,由着人拖着林玺,疾步过来,也不问他们是谁,开口就说:“我爹和余怠这些年做下的事桩桩件件都有记载,只要你们能保证我们府内人安全,我就把那些东西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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