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通知张让来一趟故池郡,就说我有要事与他商议。”秦沉如法炮制,面目平静。
“是。”
亲卫领命退去。
不久,张让来到了故池郡衙。
一路上他心里直犯嘀咕,不清楚秦沉这么晚找自已所为何事,隐隐不安的感觉萦绕心头。
“张让,你认罪吗?”
秦沉居坐高堂,如同判官一般俯视着他。
周围文武屹立两旁,眼神冷漠。
“我……”
张让一听这话,瞳孔一缩,心中暗叫不好,额头瞬间冒出冷汗,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秦大人,下官何罪之有啊?”张让强装镇定,硬着头皮上去询问,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
秦沉冷笑一声,沉声喝道:“你身为凉州官员,一州知府,却与刘贺狼狈为奸,引匈奴入侵我朝疆域,致使百姓生灵涂炭,这就是你的罪!”
张让瞳孔一震,如遭雷击般愣在原地,脸色变得苍白如纸,腿脚一软,差点就要跪倒在地。
但紧接着他又反应过来。
没错,通敌卖国的事他的确做了。
但眼下秦沉只是诉讼了自已的罪名,却没有拿出证据,这说明秦沉就是在诈他。
欲加之罪,空口无凭,不管是做任何事都要讲究证据一事,没有证据,他不敢动我。
毕竟自已背后站着的可是凉州各大家族。
但是他转念一想,又有些慌张起来。
因为现在秦沉可是凉州州牧,手握军政大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真要强行拿自已开刀,即便没有证据,自已似乎也难以招架……
但张让还是心存侥幸,毕竟自已背后靠着凉州各大家族,量秦沉也不敢太过肆意妄为。
于是,张让强装镇定,挺直了身子,义正言辞地反驳道:“州牧大人,你这话可是冤枉了下官啊,下官一直兢兢业业,为凉州事务尽心尽力,怎会做出那等通敌叛国之事?”
“州牧大人可不要听信哪个小人的谗言,口说可无凭,凡事都得讲究证据二字!”
“证据?”
秦沉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无比,猛地一拍桌案,喝道:“本官身为凉州州牧,身负陛下重托,如今凉州局势不稳,我秦沉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利!”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吗?”
“来人,将他拿下!”
一群士卒得令后迅速冲了进来,如狼似虎地将张让牢牢按住。
“你……你们干什么?”
张让面色一变,激烈的反抗起来,他深知一旦被拿下,那自已可就完全落入秦沉的掌控。
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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