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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挺普通的。
同门撇了撇嘴,正欲起身时,瞥见对面那一袭淡紫衫身影下有些怪异。
他有些不解,他记得他弯腰捡筷子时,他是看见对面的邬大小姐将双手放于桌上的。
然而他现在看见了邬大小姐的手安然放在双膝前。
不过貌似一直不曾露出过十指,女子袖子长得过分,也将手指遮掩得严实。
紧跟着,他微微眯眼,全然没有以往笑着的模样。
一晃而过地,他看见了藏在长长的衣袖下,属于邬大小姐的一双枯朽木枝手。
……
另一边江知缇顺府中的路走着。
她借散步为由,顺着邬府的小道,将栽种在两侧的柳树暗暗刻入脑海。
因方子泓上次对于柳阵的那一番话,以及夏锦吊死的地方也在柳树上,她将目光放在了这邬府中无处不在到诡异的柳树上。
只是这偌大的邬府不是她能够在短时间内走完的,她只能是慢慢抽出空闲的时间在府里四处走走。
也所幸她是自从方子泓讲过柳阵后便开始留意,并在纸上记下柳树们的大致方向,不然她如今难以收集到手中大半张关于府中柳树布置的图纸。
只是……
江知缇敛了敛眸。
她到底不懂这阵术之法,饶是图纸大半张,她也难以看出个所以然来。
兴许还是需要让方子泓来看看。
江知缇想着,抿了抿唇。
尽管知道自己学识不深,才疏浅陋,但她仍旧有些要强地觉得难堪。
是对于自己不够强大,见识不足亦鄙陋的难堪。
她凝视着图纸上自己绘制的柳树标志上,看了许久,猛然间福至心灵——
柳。
兴许,她可以试一下,照着这个模样画下些什么来。
江知缇重新取过墨笔,她不会写字,但知道如何握笔,简单画一画还可以。
笔尖乌黑行走,渐渐地有一奇异图纹跃于纸上——
江知缇怔了神。
她眨眼,便发觉自己周遭换了模样,什么也没有,只空余滔天的乌罗松红。
她站在乌罗松红里不得动弹,自她的瞳孔范围开始生出一轮明月,明月间生四瓣莲,四瓣莲下有田叶,团团簇簇,间中有一双双素手拈指而伸出,如若节藕,逐渐超脱瞳孔范围。
滔天的乌罗松红,绿琉璃明月,蝉白四瓣莲,冬绿田叶,富春纺藕手。
有荷尖从绿琉璃中生出,使得绿琉璃蔓延开大片龟裂。
她只能看着,看着那种蓬勃到骇人的荷尖扭动着腰肢将那一轮绿琉璃撑破,碎开——
荷尖在聚拢,抓着绿色的碎片贪婪地凝聚成一尊似佛又不似神佛的怪异像尊。
她看得呆愣,看着那尊神情似悲悯又似狰狞,眉目间似人又似妖魔鬼怪的四不像逐渐在自己瞳孔中放大。
它缓缓地捻起一节细长的荷,半睁开半阖合的细长眼眸中似乎也有方才的一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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