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北,一辆车队驶过大桥,这是两市交界处,桥南江城,桥北北仓。
车队最前方的车辆显然比后面的豪华了不止一个档次,此刻后座一个光头男正对两女上下其手,车内浪叫连连,画面不堪入目。
开车小弟司空见惯般毫不惊奇,看向后视镜,不卑不亢道:“鲁爷,到江城了。”
鲁能抬头向外看了看,不在意道:“一个小小的江城也值得王爷如此兴师动众,咱北仓的人马一到,吓也吓死他们。”边说着将头埋进女人胸口,出来砍人还带俩妞,这货是个奇葩。
“鲁爷别大意啊,听说对方有个猛人,宁中李大刚就栽在他手里。”
“以讹传讹罢了,什么以一敌百,编故事也不动动脑子,你以为项羽转世啊?李大刚就是觉得太丢人胡扯蛋,就他手底下那帮窝囊废能干啥?”鲁能含糊不清道。
这年头老大也不知道咋上位的?自己这位老板好色又目中无人,偏偏能得到马王爷赏识,雄踞北仓数余年,也真是见鬼了,司机小赵见老大无动于衷,不再言语,他本不混地下圈子,给对方提个醒意思到就行,至于他的死活他并不关心,关心的只是这活工资高。
车内呻吟声响起,小赵内心毫无波澜,按说当人面干这种龌龊的事有点侮辱人的意思,但他不在乎,大千世界,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真要计较哪计较的完?
胸怀这事说白了就是有人对肮脏的玩意儿不动于心,有人则拈花一笑,人生的阅历就是剥掉层层浮夸,返璞归真而已,看破看破不摔几个跟头怎能看的破?
小赵是有故事的人,但需要同样历经繁华的人才能品,至少天天精虫上脑的鲁能品不出,眼前的司机也只是多给了几块钱的打工仔而已,再无其他,即便有又能怎样?优秀的人多了,能出人头地的就那几个,没点机缘就夹起尾巴做人,本事通天也狂不过这金钱至上的世道,这就是现实。
鲁能点上根烟,瞅向车外,他在琢磨这次能捞到什么好处,随后催促道:“开快点,听说张萌和姜红药长的贼水灵,可别让人拔了头筹。”
“鲁爷,到江城地界了,咱们还是小心点好。”
“你是老大我是老大?让你怎么开就怎么开,哪那么多屁话?”
面对鲁能的训斥,小赵也不恼,既然拿了你的钱就按你的规矩办,至于其它无所谓,脚踩油门,车子快了起来。鲁能想着即将上演的香艳,心头邪火起,一把将女人按到身下,只是裤子还没解开,便被一阵急刹冲出座位,他怒起心头,刚要喝骂,便见前方道路被一截截滚动的圆木挡住,四周数不尽的砍刀呼啸而来!
与此同时,江城南,一辆急转弯的大货车猛然侧翻,十几米的车身横跨两侧,马路被堵的水泄不通。
江城东,一辆渣土车后斗突然泄露,车辆不受控制般沿着S线漂移,路面除了尘土飞扬的沙石,还被密密麻麻的钢钉铺满。
江城西,一棵大树堵住道路,树干坐一名不修边幅的男子,他眼望一辆辆被逼停的小轿车,大吼一声:“你虎爷爷在此!”
粤东,白泽携手下干将,沿不同路线汹涌而至!
……
鲁能眼望乌压压的人群,心道不好,但为时已晚,滚木来的突然,小赵之前听他话语加速,后面车辆自然也跟着加速,加速之下又急刹,这不符合常理,不少车辆没反应过来连番追尾,然后如瓮中捉鳖便被堵死车里,数不清的砍刀、钢管对着玻璃猛抡!
四十辆车面对六百号小弟,每辆四周都围满人,车内的人想冲冲不出来,国道两侧本就狭窄,相撞的车辆想重启更是难上加难,不消片刻玻璃便被抡碎,小弟们或围于两侧、或跳上车头,钢管、砍刀对里边来回抽插,车内的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他们的武器在后备箱。这就像单方面的屠戮,惨叫一片!
而有幸跑出来的小弟面对的是几十人围追堵截,除了慌不择路逃跑,别无他法。
眼看到处是砍刀,耳边哀嚎不绝,身侧女人尖叫声更像索命小鬼,鲁能疯狂大喊:“开车、快、快、冲出去!”
小赵看了眼前方路况,猛踩油门向前冲,堵在车前的小弟躲避不及,被撞的人仰马翻,他专注盯着前方,方向盘在他手中活了一般,车子来回漂移,潇洒之极,路上的滚木总能险而又险避开,要知道滚木之间也就相差几米,而他脚下的油门松都没松一下,如此车技令人惊叹。
趁此时机鲁能回头望去,自己的小弟们正遭屠戮,他目眦欲裂,悔的肠子都青了,若能听小赵一句劝,不至如此啊!
他捶胸顿足,转过头心下大骇,正前方,四辆车并排堵住马路,此时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鲁能心道完了,自己只怕凶多吉少,回首曾经刀光剑影的日子,只觉英雄末路。
小赵缓缓停车,紧盯前方,心里在默默计算什么,随即吐出一口气道:“鲁爷,坐好喽。”他脚踩刹车猛轰油门,某一瞬间,他松开刹车,车子如离弦之箭,猛然飞出,相撞的一刹那,他一把打死方向盘,飞驰的汽车侧立而起,顺着两车间隙险之又险划过,一时间,火花四起,直叫人拍案叫绝!
不远处山坡上,阿呆负手而立,看着飞驰而过的汽车,感叹道:“屈才了,这是能参加世界顶级拉力赛的家伙,果然高手在民间。”他身后站着的南哥震惊的半天说不出话,能在如此苛刻条件下冲出包围圈,飞驰的汽车像被注入灵魂,这不是牛,而是牛上天了,随即眼神火热,这种人若能收入麾下,相当于上了一道保险啊。
阿呆瞥他眼,道:“别想了,这种人自有他的傲气,不管现在是困于浅滩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都不会轻易跟随谁,鲁能那个二货只怕守得金山还不自知,北仓已经垮了,即便堵住这个家伙也留不下,遇到了让人放他离开就是。”
南哥望他,不甘心道:“你不心动?”
“我一个保安,心动个毛?”
南哥一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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