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斌是不是欠打自然有薛衣人评价。
在看到这个将薛斌按回来,自称名叫沈天君的年轻人,以及被他称为柴英明的家伙的时候,戚寻满脑子想的只是——
比起现名柴英明,后来几次改名之后,最后更名为柴玉关的快活王,薛斌他就属实不够什么分量了。
柴玉关他才是真欠打啊!
戚寻收下柳伴风这个弟子的时候就确定了,如今的时间线大约距离武林外史的故事还有将近十年,会遇到沈天君和柴玉关实在不奇怪,她也早习惯了自己那个特殊的buff会将重要人物带到她的面前。
不过如今的沈天君还未抓住阴山幽灵群鬼之乱的机会,在正道人士的联手伏魔之中一举成名,重现百年沈氏的威名,也一举博得九州王的美名。
如今的柴玉关也还只是一个刚刚还俗又改名,在江湖上没什么分量的家伙而已。
她打量两人的目光便隐晦得让人只觉得她在看薛斌的狼狈样子而已。
薛斌何曾想过自己会被人逮回来。
他还打算在外面多待一阵子的。
薛衣人的落败、以及随后传出的他病倒的消息,一条比一条让薛斌这个背靠薛家庄才有了在江湖上行走底气的浪荡公子感到惶恐,他原本想着走得越远越好,又总怀着一份希冀,希望他父亲能找到机会翻身。
谁知道与人在外鬼混,又喝醉了酒的时候说漏嘴了身份,就被路过的沈天君和柴英明给逮住了。
这两个家伙真是太多管闲事了!
更让他在此时觉得难堪的无疑是,他这个想要反抗却偏偏完全打不过的状态被这样多的人看到,而他一抬头便从后至的人群中看到了一个他绝不愿在此刻看到的人。
那不是左明珠又是谁!
左明珠对他表露出的抗拒以及让他回到薛家庄来面对当前局面的建议,都已经够让他丢面子的了,他满心都是对这个在他印象中足够温顺的姑娘的不满,又觉得倘若父亲东山再起,他也未尝没有和对方再续前缘的机会。
但现在……
他一把拍开了沈天君的手,“用不着你压着,我……我自己去见父亲。”
他极力让自己做出一派挺直腰板的样子,却在金灵芝发出了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的时候,当即加快了脚步,从别人看来就是个落荒而逃的样子。
“我说薛大少爷,你可别仗着自己对薛家庄地形熟悉,直接又翻墙给跑了。”金灵芝可不必给薛斌的面子,薛斌也没这个在此时对金灵芝问责的底气。
他咬了咬牙却一句话也没说,消失在了院墙的拱门之后。
“这位薛家公子真是……扶不起来。”沈天君摇头叹道。
他手中拿着的剑看起来残破,衣着也算不上多体面,却自有一派名门世家后裔的气度,在庭中环绕一圈后他便大致能分得清此时身在此地之人的主次之别了。
谁让像是阴姬和日后这样原本就挺宅的,显然不可能因为这点动静就跑出来看,像是朱藻和左轻侯连带着张简斋都在薛衣人的院落里,此地大多是些小辈,也就让戚寻看起来更加醒目了一点。
沈天君朝着她拱手作了个礼:“在下不请自来,贸然登门,只为将薛大少爷送回尽孝,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诸位见谅。”
“沈公子仗义行事,难道还要讲这么多礼数吗?”戚寻回道。
她伸手朝着内院指了指,“沈公子请入内一叙吧,薛庄主如今抱病,我权且替他待一待客。”
沈家家道中落,沈天君游历江湖,近几个月来没少听闻与戚寻有关的传闻,但当真见到她的时候,沈天君才意识到,传闻所说或许并未有虚。
她端坐上首,神水宫少宫主的蓝白一色本应该不是太过沉重肃穆的配色,在她身上倒是有一种与年龄有别的稳重。
甚至足以让人忽略掉她此刻扣在手边的金虹剑,本应该是一把异常夺目的神兵。
“我听过百年沈氏的名声,”戚寻看向了沈天君的方向,“百闻不如一见,沈少侠的确风姿不凡。”
“戚少宫主这话说的实在直白。”沈天君说是这样说,还是颔首肯定了她的话。
“这自然是因为我这人喜欢交有本事的朋友。”戚寻托起了手边的茶盏,朝着沈天君敬了敬。
这位如今的沈少侠未来的九州王沈大侠,在人品上实在没有什么可被指摘的地方。
衡山之乱中,他因为未能阻拦柴玉关的阴谋而引咎自裁,他彼时年仅九岁的独子沈浪将沈家百年间积攒的千万家财送去了成立不久的仁义庄,用于支撑悬赏花红的支出,以遏制衡山罹难者甚众后,邪道势力压住正道的局面。
沈浪能有散尽家财后一人一剑走江湖的魄力,与沈天君言传身教的影响只怕是分不开的。
戚寻思绪转圜,在面容上却没有露出任何波澜来,又转向了与沈天君同来的柴玉关,“不知道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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