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鬼鬼祟祟的摸到骆亦秋的书房,却看见骆亦秋正坐在书房里看书,正巧有丫鬟往内端茶。两人相视一眼,只好躲在暗影里等。等了好一阵子,终于骆亦秋出了书房。
没人了,两人悄悄潜入书房。
“寒天,你注意外面的动静,我来找东西。”她悄悄的说着,开始在书桌的抽屉内翻找。
“翩翩,来人了!”寒天喊了一声。
“啊?”始料未及,在书房中慌乱的转了转,她拽起他就躲到书架子后面的暗影里。
书房门开了,一道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虽然房中没有灯,但翩翩知道是大哥骆亦秋。似乎是忘记了什么东西,他也没点灯,直接就走到书桌前。
或许是太过紧张,她一个没注意头就磕在书架子上,“哎哟”一痛。
“谁?”骆亦秋一声质问,立刻就点灯。
“不好!快跑!”翩翩拽起寒天撒腿就往门外冲。
“翩翩?!”还没到门口就被骆亦秋一声惊讶的嗓音喊住,随之人就迈步跑上来,将来不及跑出门的人一把扯拽回来。“翩翩?”
“你认错人了!”甩开对方的手,翩翩火烧屁股的跑出门,抱住寒天就快速以轻功逃跑了。
骆亦秋怔怔的望着消失于夜空的那抹身影,半晌才收回目光。
错不了!尽管没看清她的脸,但那种行事,那种举动,以及她的声音,他可以肯定就是翩翩。五年多了,亲眼看到她安然无恙,总算能够放心。出于对她秉性的了解,他很自然的就开始猜测:她再次回来绝非单纯的探亲,而她的出现,是不是又会闹出什么事来?
出了骆府,一口气跑了很远,确定没人追来后,她拍着胸脯大喘气:“好险!好险!”
寒天却是认真的望着她,问:“翩翩,他是你大哥,你为什么要躲着他?难道一辈子都不见吗?”
“我没说一辈子不见啊,只是、还没准备好。”她小声的嘀咕着,联想到的都是那个人。
气恼的咬咬牙,觉得自己真没出息。别人都娶老婆逍遥快活了,她还瞎想个什么劲!她也要重新飞翔,寻找另一个春天!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春天就在小朋友的眼睛里……”
看着她突然欢快,哼着小曲一蹦一跳,仿佛就跟小时候一样。寒天也不再追究其他疑问,跟在她身后,听她唱歌。
三天后,演出要开始了。
这位富商的确是个很有钱又很有分量的人,不仅不惜千里将她们从遥远的地方请来,还专门在城中最大的空地架起舞台,请全城的人一起欣赏。说到底,是这位大富商人到不惑之年,终于喜得贵子,恨不能让全天下都分享他的喜悦。
夜色降落,舞台已全部准备就绪,早已闻讯而来的人们将舞台层层围住,盛况空前。
在舞台正对的前方,端坐着富商,身侧是新夫人抱着刚满周岁的小公子。前排最好的位置,全都是富商的家人族人,以及生意场上的权贵朋友,那些来看热闹的百姓们只能往外排了。
“老板,节目单子。”后台,云姐将早已敲定的单子拿给她。
“嗯,就这样吧,让人把单子拿给黄老爷。”翩翩说着看向一旁的寒天:“你也没有看过我们的表演吧?我给你找个位置,你坐下好好欣赏。”
“翩翩……”寒天有点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要说什么?”翩翩一边看着候场的人,一边问。
“你这样大张旗鼓的演出,就算再怎样隐名埋姓,他们还是会猜到是你。”寒天说。
“这个啊……”她摸摸脑袋,嘿嘿一笑:“如果把所有一切都藏起来,那活的太压抑了,不如死了算了。再说,我早就在做这样的事了,早晚他们也会有所风闻的。寒天,我不能藏一辈子呀。我可以不做骆翩翩,不做静王妃,但不能不做自己。”
寒天微微沉默,笑道:“你说的对,只要开心就好。”
“寒天,你真像我的知己呀!”拍拍他的胸膛,将他推到舞台一侧的空位坐下:“今晚人很多,正位没办法弄到了,这里虽然有点偏,但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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