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何漫漫在宿醉的头痛中醒来,沈誉君枕着手臂趴在床边尚未醒来,他生的高,坐在椅子上伸展不开腿。
这个姿势看起来很憋屈。
他放心不下她,又不能在她身边躺下,就这样守了她一夜。
像他这样养尊处优的人,想来没有趴在床沿睡过,还是在自己的大别墅里。
他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守着她?
借着小夜灯的幽光,她依稀看清男人的五官轮廓。
他面如冠玉,鼻骨高挺,堪称女娲炫技之作。
可能趴太久脖子酸了,他不舒服地蹙了蹙眉。
任谁这样趴一夜,第二天肯定会腰酸背痛。
何漫漫心中百感交集,昨夜她故意演戏刺激他,想让他彻底死心,从她的世界销声匿迹。
事实证明,她失算了。
沈誉君待她始终如初。
更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她一见到他还是会小鹿乱撞,她同样放不下他。
他们的感情并没有在分手后画上句号,更像是省略号。
可她做不到放下仇恨,做不到。。。。。。每次梦见姐姐,姐姐都不曾对她说只言片语。
想必姐姐也在怪她,怪她爱上仇人的儿子。
何漫漫不知要如何面对他,从他掌心抽出手,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仓皇逃离。
何重光打电话来说他快过生日了,问何漫漫回不回家。
她实在没心情看一家子虚情假意的嘴脸,一口回绝。
何重光倒也没有勉强她,问她最近在忙什么,她说要去云城做公益。
挂断电话,何漫漫第一反应是何重光又想利用她。
惹不起躲得起,她现在忙得脚不沾地,才没时间和何重光周旋。
马上要出发去云城做公益,花千树这一摊子事必须安排好,不能顾此失彼。
吴初引抱着平板把要点记下来,又问能不能带她一起去云城,自从靳修文给她们安利云城的风土人情以后,吴初引做梦都想去看看。
吴初引再三保证,一定会合理安排好工作,绝不会耽误公事。
何漫漫沉吟片刻,说看你表现。
吴初引听出她口风松动,欢呼雀跃地跑了。
沈誉君发信息问她什么时候走的,胃还难受吗?早餐有没有按时吃?
噼里啪啦一长串,像个客服。
何漫漫托着下巴思考该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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