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姜培镜便请赵觅清到颜楼喝茶赏雪景。
她们关系好,大家都知道,培镜常来看望赵觅清,两人聊的话题也都很寻常。
赵觅清表示不用章廷修陪伴的时候他也没有怀疑,让随行的丫鬟们带够保暖御寒之物,又细碎地嘱咐了好些,对赵觅清关怀备至同。
觅清笑道:“我只是出去一小会儿,就回来的。”
“哪怕只是一个眨眼间,我也不想让你有任何闪失。”
章廷修扶着她坐上马车,又为她紧了紧披风的带子,这才依依不舍地下了车。
马车离开很远了,赵觅清回头还能看到他站在门前。
能找到这么好的夫君,她真是打心底里喜欢,只可惜自己身体不争气。
到了和培镜相约的茶楼后她的嘴角都还挂着淡淡的笑。
培风、培镜和刘医令先赵觅清一步都到了。
因怕赵觅清误会,培风坐在她们隔壁的茶间,只等时机合适再现身。
“郡主,你看。”阿苹眼尖,指向街角。
一个衣着朴素的男人站在那里,他一路跟着赵觅清的马车而来。
赵觅清上楼后他也没走,只是呆呆地望着。他的神情太过奇怪,因而引起了阿苹的注意。
“派人去盯着,打听清楚他是谁,不要惊动他。”培风嘱咐道。
“是。”
今日姜培风所在的是得意间,而培镜他们在隔壁潇湘间。颜楼的隔音措施做得不错,姜培风竖起耳朵也听不到半点声音,也不知道刘医令诊断得如何了。
培风两盏茶喝完,忽听得潇湘间传来瓷器碎裂声。
培风知道现在可以过去了。
她推门进去便对上赵觅清微红的双眼。
赵觅清气道:“我就知道。那天你来看我定是不安好心,姜培风,我到底哪里得罪过你,你要来害我?”
培风平静地走进去,阿苹随后关上房门。
“刘大夫,诊出是什么毒吗?”
刘益和道:“回郡主,药和饮食都无毒。”
培风一怔。
但他随即又道:“可有的药材与长公主每日所吃的饮食会产生毒。太医院诊不出病因就在此处。”
这下姜培风的底气足了,看向赵觅清道:“你说我害你,我怎么害你了?害你的明明另有其人啊。你发这么大的脾气,看来也知道真凶是谁。”
“你胡说。”她瞪向她。
姜培风笑了一声,“我说什么了就胡说?”
姜培镜叹气,拉着赵觅清的手道:“长公主,你又何必再自欺欺人呢。每日汤药都是他亲自熬亲自端给你喝,天天让你喝首乌汤的也是他。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摇头,喃喃道:“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他对我很好,没有理由害我。这中间一定有误会,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姜培风道:“误会肯定是有,但我怕你知道真相接受不了。”
赵觅清脸色煞白,手心有细汗冒出来,“你,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她心中莫名害怕。
“我不想再听你们胡言乱语了,我要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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