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方天翎两人肯定不会同意,将古烈放出来的,虽然从目前来看,这一切都是在按照他们的计划走,可往往有时候太顺利,也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现在他也说不出有什么问题,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这些铁链上的符文,都是苟子武和方天翎画上去的,但真正压制古烈的,其实是云道宗的三花锁灵术。
赵小安和朱佑樘,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一幕,片刻之后,困住古烈不知多少年的四根铁链,终于断了。
古烈一时之间似乎还有些不习惯,他晃了晃自己的手臂。
“将你的一魂一魄交出来吧。”方天翎看着他说道。
古烈目光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很快就将自己的一魂一魄交给了朱佑樘,一切看起来都没问题。
“解开他体内的封印。”朱佑樘看着他二人说道,但这次方天翎没有立刻做,而是犹豫了很久,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
他和苟子武对视了一眼,最后也没耍什么花样,怪怪的将这锁灵术给解开了,就在这一瞬,古烈的身上,顿时涌现出了一股强大的气息。
几乎只是眨眼间的功夫,便直接到了归元镜顶峰,随后就在这停住了,对这点赵小安早已见怪不怪,除非他到领悟到了帝境,否则在这世界,实力就绝对不会超过归元镜。
突然,古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掐住了方天翎和苟子武的脖子,眼中涌现出了浓烈的杀气。
“你做什么?陛下?”这一幕让方天翎和苟子武顿时看不懂了,两人的脸色也变的非常难看,在古烈的身上,他们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杀气,这种杀气,让他们也不禁为之胆寒。
这古烈的一魂一魄已经在朱佑樘的手上了,他们实在想不通,他为何胆子还这么大,如果朱佑樘想的话,随时可以让他元气大伤,甚至是魂飞魄散。
可是更让他们震惊的是,朱佑樘竟然站在原地,一句话也没说,好像早就知道知道这种结果了一眼,而且在朱佑樘的眼中,方天翎竟然看到了嘲讽之色。
“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计划好的。”如果到了此时,方天翎还不知道真相的话,那未免也太蠢了,可他想不明白,朱佑樘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国师,祭司,郑一直到深信你二人,但你们却一直在利用郑,此事你们可知罪吗?”朱佑樘让古烈暂时放下他两人,随后看着他他们,淡淡的问道。
“陛下,此事从何说起?”方天翎的眼中也带了一些凶狠,但嘴上还是不承认。
朱佑樘冷笑一声。
“国师,在你的屋子之内,是否还有一个密室,里面关押的那个女子是谁?你们两个,连自己的师父都会如此迫害,你以为郑还会相信你们吗?”眼下结局已定,所以朱佑樘说话非常的直接。
“师兄,他为什会知道此事的?”方天翎倒是还没什么反应,不过苟子武的脸色已经难看无比,看着方天翎质问道。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方天翎的脸色同样极为阴沉,他也想不通,这件事朱佑樘到底是怎么得知的,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自问没有露出过任何马脚。
“是我!”赵小安往前走了一步。
“像你们这种人,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今日你们两人插翅难逃。”
赵小安说完后,目光看向了古烈。
“动手吧,这两人交给你亲手处置。”朱佑樘也没多说什么,在他眼中,一个古烈实在是要胜过这两人太多,只要能够得到古烈,那么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古烈早就在等这个机会了,他那择人而噬的眸子,带着冲天的杀意。
“今日我要将你你们两人碎尸万段!”一想到古月这些年来所受的痛苦,古烈就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攥在手心里,这种感觉简直让他生不如死,唯有虐杀此二人方可消除。
“哈哈哈!朱佑樘,想不到你倒也有些脑子,本来还准备留你一条性命,让你做一条狗的,既然你不知抬举,那你就去死。”
可就在这时,方天翎突然大笑了起来,脸上的温文尔雅,已经消失无踪,他本来俊朗的容貌,此刻看上去确是这么的狰狞可怖。
“嗯?”闻言,赵小安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尤其是朱佑樘,他的脸色几乎阴沉的可以滴下水来。
方天翎根本没在意他们的目光,而是满脸冷笑的从腰间摸出了一个东西,是一个一尺左右的玉笛,而古烈见到此物后,脸色突然之间剧变。
“这是高师叔之物,为何会在你的身上?”古烈看着他二人质问道。
“呵呵,莫非你以为,这一切都是我们二人做的?”方天翎冷笑了一声后,便将这个玉笛放在了嘴边,轻轻吹了起来。
笛声非常好听悠扬,仿佛能够将人的心神都给带走一般,非常神奇,笛声传的很远,与此同时,他们的脚下突然抖动起来。
而方天翎和苟子武,则是趁着他们不注意,突然从这冲了出去,赵小安他们自然也追了过去,这二人所逃的方向,正是那个高台那。
当赵小安他们感到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极为恐怖的想象,这些石柱上的符文,此刻竟然已经被激活,宛如活了过来一般,在石柱上游走,并且以此为中心,有一股奇异的力量,看是疯狂的蔓延出去。
就在这时,大明宫中,突然发出了很多的惨叫声,那些锦衣卫,侍卫等等,都在此刻化为了一缕缕阴气,迅速的落入地下而消失。
不仅仅是大明宫,整个应天城,正有无数人快速的消失,化成一缕缕阴气进入地下,酒楼之中,那些锦衣卫刚刚准备带万博他们离开,可在此时,他们也化成了阴气消失,还有酒楼中的许多人也是如此。
“你到底对郑的应天城做了什么?”朱佑樘显然发现了这点,脸上的杀气几乎要凝结成了实质。
“你的应天城?它从来都不属于你。”方天翎闻言满脸的嘲讽之色,随后脸上露出了虔诚之色,直接在石柱旁边跪了下来,一旁的苟子武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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