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出宫之前,找不到辟邪,事后竟也没有找到,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辟邪真的是离开了自己。
为什么呢?牠是灵兽没错,可是,牠与她相处了二十几年,这份情分比什么都浓厚,可是牠却杳无踪迹,再也没有出现过。
雍正也有些沉默,淡淡地道:“也许是牠完成了牠的使命,所以就离开了。”
黛玉不满地道:“什么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牠是我的守护灵兽啊,为什么那次出宫,明明有危险,牠也不出现呢?”
心里很痛,像是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紧紧地搂着黛玉,雍正也没有什么话可安慰,心里想的,的确是辟邪完成了属于牠的使命,所以牠走了,再没出现过。
也许那一次,的确是世俗给黛玉的劫难,正如她说的,人岂有完人?历此劫,也是肖泯日后的灾难。
上古神兽,经历了几多风雨,来得突然,走得淡然。
只余下那对恩爱的夫妻,心里眼里,挂念着生命中曾经出现的这个好友一般的灵兽。
笑看花开花落,共对日出日落,时光从指间滑落,幸福凝结心头。
在他的心中,她依然是那个巧笑倩兮的少女,俏脸生晕;
在她的心中,他依然是那个顶天立地的四哥,凤眼带情。
当生活趋于平淡的时候,他会想起,那年的逃婚,那年的芳菲,一声清亮的哭声,划破了自己孤寂的心;
无所事事的时候,她也会想起,那年的桃花,开得那样灿烂,花海中的少女是自己,林中的男子,是他,情愫生出。
眉眼已是雍正四年,出了很多事情,也淡化了很多事情,只是夫妻携手,大清路不拾遗。
天下人,谁都知道,有一位帝王,年号雍正,他雷厉风行,绝不姑息。
天下人,谁都明白,有一位皇后,封号香玉,她温柔和蔼,聪明贤惠。
弘历也该当是大婚的年纪了,风风火火地闯进了黛玉的宫中,撒娇道:“额娘,你可要为弘历做主!”
黛玉微微一怔,含笑问道:“做主什么?额娘可不知道,你皇阿玛逼着你什么了!”
弘历如幼时一般,将头埋在黛玉怀里,叹息:“皇阿玛说二臣到了大婚的年级,竟然封了儿臣为宝亲王,弘晖大哥为端亲王,今年的选秀,要给儿臣选福晋!”真是的,他也要娶对媳妇好不好?
黛玉莞尔一笑,看着出落得更加俊气的弘历,点头笑道:“正是,弘历很该大婚了,都是亲王了,还跟额娘撒娇。什么时候,让额娘抱上小孙子啊?想一想,也只有额娘是天底下最美丽的祖母了。”
逗得弘历也笑了起来,抱着软软香香的额娘,沉吟道:“额娘,儿臣心里也有人,只是要看额娘的意思了。”
“哦?”黛玉支起了半边身子,含笑问道:“弘历心里有人了?啊!是谁家的姑娘?怎么没听你说呢?”
脸上带着笑,心里也带着笑,这两年,弘历总是没事找事过来走一趟,时常眼光总是溜向敦儿,打的是什么主意,她这个做额娘的,怎么会不知道?原以为他不会自个儿开口了,没想到,今儿就风风火火地过来开口。
弘历看着敦儿,羞得敦儿脸都转过去了。
黛玉笑道:“莫不是弘历瞧中了额娘身边的敦儿》这可不行,敦儿生性贤惠大方,额娘离不开她。”
急得弘历忙道:“有什么离不开的?媳妇孝顺婆婆,不也是一样?更尽心些呢!”
扯着黛玉的手撒娇道:“额娘,好额娘,好额娘!”
黛玉虽已是三十岁的女子了,可是依然如小女孩儿一般淘气,点着他的鼻头,道:“你大婚的事情,是要你皇阿玛赐婚,你来求额娘有什么用啊?再说了,额娘的敦儿,可也没说愿意跟着你呢!”
敦儿红着脸顿足道:“娘娘!”真的是羞死了!
弘历听了黛玉的话,已经一阵风似的跑去找雍正,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黛玉坐起身,拉着敦儿坐在身边,缓缓地道:“好孩子,许多事情,很是要你自己拿个主意的。你也知道,弘历虽生得好,偏生他性子不比万岁爷,生来就骄傲得很,很是受不得一些儿挫折,性子也淘气,本宫倒是担忧着你,怕他负了你。”
孩子是自己生的,也是自己养的,是什么脾性,比谁都明白。
弘历更像康熙一些,能做好一位帝王,可是却也会让许多女子黯然神伤,因此,她也要跟敦儿说清楚的。
敦儿脸上一红,咬了咬粉唇,轻叹道:“娘娘对敦儿这般好,敦儿竟是不知道如何回报了。”
说着眼睛望着窗外一剪海棠红影,淡淡地道:“一开始,敦儿就明白宝亲王的脾性,敦儿不知道能不能守住宝亲王的心,只是知道,天底下,并没有多少像万岁爷和娘娘这般夫妻的。”一颗心,有时候遗落的时候,是突如其来。
坚定地道:“只是,敦儿虽管不得别人,却管得自己,会一心一意地保护着宝亲王,让他有一个温暖的家!敦儿亦是什么都不怕,倘若天塌下来了。头一个顶上去的是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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