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并没有打算采取任何格挡亦或是防御的措施,无鞘剑有进无退的迎上,完全是硬碰硬的打法!
“铛!!!”
一声清脆中略带嗡鸣的金属音响起,双剑剑尖相抵,凌厉的剑气围绕着两把剑不住的盘旋萦绕,卷起枯黄的洛阳漫天飞舞,方圆百米之内的大树呈圆形向外倾倒!
白衫男子瞬间奔逐而至,一把抓住残月剑,凌空再度一挥,一道剑罡凌厉的席卷而下,令狐冲回身半转,回剑将那道剑罡给扫散。
双方的气息都已经开始虚浮了起来,各自后退开一段距离遥遥而望。
“剑你应该已经看过了吧?你我剑法不相上下,再这么打下去短时间内也是无济于事!”白衫男子开口说道。
“你的剑不错,剑法也很厉害,是从哪个门派里出来的?哦,对了,问别人之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令狐冲,出自华……华山派。”令狐冲的语气开始很是激昂,但论到门派只是语气便暗淡了下去。
“李朔,鬼谷!”白衫男子淡淡的说道。
“鬼谷派?”令狐冲一怔,这个门派他似乎在哪里听说过,感觉即是熟悉又是陌生。
“我还有事,剑你已经看过了,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不要再跟着我了。”李朔说完。便将残月剑收回剑鞘,身形一个纵越,踏着枝头远去了。
令狐冲将无鞘剑插回到背后,轻笑着望着李朔远去的背影,“似乎我以后不会走独孤求败和风老头的老路了!”
……
令狐冲穿过满目疮痍的小树林。眼瞅着热闹的人群,继续漫无目的的继续往前走,不多时便被眼前一名哭天抢地的老妇所吸引。
“我的儿呀!没天理呀!县太爷不是人……”
“你个死老太婆,敢骂我们县太爷,活腻了是不是?”一个差役一脚将跪坐在地上哭喊的老妇踹趴下。
“就是,不识好歹的贱民!你儿子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见一次打一次!”另一个差役叫嚣道。
令狐冲眉头一皱,这年头类似的事情如此之多,一件件的管哪管得过来?但是……如果碰见了不管的话那似乎也失去了“侠”字所存在的意义了!
“住脚!”
令狐冲走到老妇和两个差役面前,一脸傲慢的说道,对这些欺软怕硬的官兵脸色绝不能和善。人,就是贱,有的时候冷面比笑面要好使的多!
“小子,怎么?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先前踹倒老妇的差役怒道。
“是吗?那可真不巧,我这个人天生就是爱管闲事你说气人不?”令狐冲轻笑道。
“我看你是找打!”另一个差役抡起拳头对着令狐冲的面门砸去。
令狐冲将头一偏,避开了差役攻击的同时左手一把抄住后者的拳头,用力的一捏,一阵“噼啪”声响。该差役的整只手骨骼尽毁!
“啊——”骨骼碎裂的剧痛使得该名差役痛的撕心裂肺。
“乱咬人的狗!”令狐冲语气淡漠的说道。
“不要命的混小子!”
另一个差役见状,抽出腰间的佩刀便对着令狐冲劈砍了过来,事实上。这个地方官兵杀人,地方官员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令狐冲手指和中指如同探囊取物般的夹住了衙役的佩刀,微微一用力便将其震得寸寸碎裂,“稀里哗啦”的洒落在了地上!
该名差役的虎口已经是被震得血肉模糊,心慌意乱之余腿脚发软,一个不留神一头栽倒在地。和手骨碎裂的那名差役一起打滚了起来。
令狐冲面无表情的伸脚踩在二人的后背上,沉声道:“滚。立刻消失在我的眼前!”
两个差役果真是听话,真的是就地“滚”开了。街道两旁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看着便哄然大笑。
“小兄弟,谢谢你!”趴在地上嘴角挂着些许血迹的老妇低声道。
“大娘,听您哭得这么伤心?您儿子是怎么回事?已经死了?”令狐冲走到老妇跟前将其扶起身,问道。
“没有,不过……也是活不长了!”老妇声音悲怆的抽泣道。
“此话怎讲?令郎是得了什么重病么?”令狐冲问道。
老妇哭道:“前几日我和儿子儿媳妇在如往常一样的摆地摊卖菜,突然一个流氓对我儿媳妇动手动脚,我儿子就和那流氓起了冲突,到后来流氓拿出刀要了劈人,我儿子情急之下为了保护我和媳妇将流氓的刀夺来失手杀了他……”
“杀了人以后我儿子就被县太爷抓去了,如果说杀人偿命我们倒也认了,哪知第二天我儿子就被扣上了奸杀罪!原来是一个土豪犯罪之后被买通县太爷,把自己的死罪也加到了我苦命的孩儿身上,说反正犯一条死罪是杀头,十条死罪也是杀头,这叫作两人做事一人当!”
令狐冲听到这里对老妇感到非常的同情,一个母亲无论是在哪个阶段失去孩子都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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