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念头在荀白辞脑中一闪而过。
前方,听到身后声响的小姑娘猛地回过了头。
见到身后突然多出的荀白辞,小姑娘尖叫一声向后跌去。
“啊!”
眼看小姑娘要整个摔在地上,荀白辞赶忙伸手将人捞了起来。
“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
荀白辞温声询问,嘴角微弯,面容柔和。
眼前人虽相貌平平,小姑娘却仍是因这伸手一救俏脸一红。
“我、我没事。”小姑娘抽噎着抬手抹眼睛:“是老板抽屉里的宝贝有事。老板每年十一月都会来F区庄园住上一整个月,每回来都会拿着那宝贝看上一整天,现在老板的宝贝让我给撕了,老板发现一定会杀了我的!”
“宝贝是指……”荀白辞伸手指了指地上那页纸:“那张写了字的纸吗?”
荀白辞表情古怪,动作嫌弃,小姑娘见状赶忙伸手捂他嘴巴。
“嘘,你小点声!附近打捞队就是我们老板请来的,要是被人发现这张纸已经成了两半,不仅我会死,你也活不了。”
小姑娘越说眼泪掉得越发厉害。
“我这次死定了!听庄园里的老佣人讲,老板上回处置人,直接让安大哥将人带屠宰场绞成肉泥,呜呜呜,我不想变肉泥啊。”
水灵灵的小姑娘梨花带雨的,荀白辞瞧着都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不过就是一张,”荀白辞将废纸两个字吞了回去,换了个说法:“普通的纸。你老板不至于为了张纸那么没有人性吧?”
此时荀白辞已能完全确定,小姑娘嘴巴里的老板就是狗男人秦彧,小姑娘撕成两半的纸就是两年前他用来蒙秦彧那张。
“那不是一张普通的纸,那是夫人最后留给老板的字条。庄园里的老人讲,老板跟夫人伉俪情深感情极好,有次夫人出门意外坠江,老板几天几夜不吃不喝,跳入江中疯狂捞人。自此,老板每年在夫人坠江的日子都会来F区小住一个月。”
小姑娘嘴巴开合个不停,荀白辞却是惊讶又错愕地重复她说过的一些词。
“伉俪?情深?感情?极好?”
荀白辞嘴上一重复,小姑娘哭得更厉害了。
“怎么办?老板一定会杀了我的!说不定还会找我爸妈麻烦。”小姑娘咬了咬牙,突然握紧了拳头:“与其死在老板手上,连累爸妈,倒不如我直接从桥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小姑娘说完,似下定了大决心般,一把推开荀白辞。
见小姑娘拔腿要跑,荀白辞赶忙将人拽住。
“小姑娘,这世上办法总是比问题多的,你不要冲动!”
荀白辞努力在劝,小姑娘却根本不听。
“已经没办法了,撕成两半的纸不可能恢复原貌,老板是不可能原谅我的。”
小姑娘铁了心要去跳江,荀白辞眼看自己要劝不住了。
“等等!我知道有个网站什么赝品都能做,给我一天时间,我给你变张一模一样的纸出来!”
荀白辞这话给了小姑娘一线希望。
“真的吗?纸上的字迹也能毫无破绽地仿?”
“当然。”荀白辞点头:“纸上的字迹也能仿,我保证你老板绝看不出任何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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