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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看了他许久才放下水杯,手在林洋手腕骨上磨着,垂眸,眉头不经觉皱起,像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良久,他起身,还是把林洋抱回了卧室。
……
林洋是被尿给憋醒的,晨曦微薄的光还没穿透窗帘,屋内依旧一片昏暗。
他迷迷糊糊转醒,于宿醉的头疼中感知到自己在床上,就理所当然以为是在自己公寓里。
于是闭着眼,靠肌肉记忆驱动自己坐起,从右边下……
林洋停住。他手里碰到了一片温热。
有手有脚还有头,是个人。
林洋呆了呆,试图回忆,但只记得自己在‘别故’里喝酒,以及确定自己并没有找小0。
他不信邪地伸手划拉划拉,然后却被抓住了。
“你经常这样?”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
林洋感觉脑袋被踹了一脚,嗡嗡的。
这声音实在太熟悉了,沙哑的质感像未经处理的鳄鱼皮磨砂过后背,林洋翁着脑袋发懵一瞬,来不及思考北冥说的这样是哪样,就不由往恶劣的极端联想,以至最后他一脚先踹了出去。
北冥似有先见之明,稳稳地接下这一脚,环着林洋脚踝卸了林洋脚上的力道。
接着灯被拍开,和林洋公寓卧室一样色调的光陡然倾泻下来,让林洋清楚地看见此时此刻他所处的环境。
北冥还抓握着林洋的脚踝,眼里睡意浓厚,他看着呆住的林洋,带着瞌睡的笑意以及略微的无奈,问:“纪先生经常入室耍流氓么?”
林洋此时此刻懵得完全说不出来话。那句纪先生和他想的也完全不对头。
北冥更具体地说:“三更半夜突然闯到我家里,吃我豆腐、抢我裕室、占我房间还要偷爬我的床,现在又在我睡着的时候爬我身上是准备做什么呢?”
林洋脑袋一片空白,白得他怀疑人生。
北冥侧身手撑着脑袋看林洋,又幽幽地、饶有趣味地问,“纪司律,你是不是喜欢我?然后背地里跟踪我?昨天下午故意在胡同里等我,假装遇见,晚上又故意喝醉酒跑我家里,你在欲擒故纵么?”
林洋的脑袋仍然在死机,眼睛眨呀眨,两秒后,他飞奔下床,不管想也不管问,直接冲进了浴室。
放完水,林洋杵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继续发懵。
糙?他怎么在这?!
林洋拼命地回想,但脑子里就只记得自己在‘别故’里和庄承沈问喝酒,怎么就到这里来了?
林洋见鬼地捧起一捧水泼在脸上,回想刚才北冥说的话。
越想越觉得北冥在蒙他,越觉得北冥这人不管脑袋好没好,都一样臭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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