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颜景皓着急忙慌地赶到酒楼时,他满心期待能见到赵晨夕,然而呈现在他眼前的却是空荡荡的房间,他们早已人去楼空。他的脸上瞬间布满了焦虑和不安,连忙掏起手机,手指慌乱地在屏幕上滑动,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联系上赵晨夕。
不得已,他只好强忍着内心的焦急,找到酒楼里的管理人员,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你好,我想问一下,806房的人什么时候走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的渴望,紧紧地盯着管理人员。
“刚走不久。”管理人员简短地回答道。
“哦,这样啊,我能不能再麻烦您一下,我想看下你们的监控可以吗?”颜景皓满怀期待地问道,此刻他的心情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只想尽快找到赵晨夕的下落。
那女人一听,瞬间防备起来,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警惕,“您没事看监控干什么?”她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怀疑和质问。
颜景皓急忙掏出自己的名片,双手递到女人面前,语速飞快地介绍道,“我是宏澜集团的总监,我不是什么不法之徒,您别误会。我们经常在你们酒楼谈合作的,我公司的赵经理今天在你们806房谈合作,她把手表丢失了,所以让我过来看看。”他一边解释,一边用诚恳的眼神看着女人,希望能够消除她的疑虑。
那女人明显是新来的,她并没见过颜景皓,她有些半信半疑地看着颜景皓,目光在他的脸上和名片之间来回游移,并未完全相信他的话。颜景皓急得直跺脚了,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摆着手喊道:“你不信的话你让你经理过来,他认识我,我跟他谈好吗。”他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尖锐,眼神中满是急切和无奈。
他这么一喊,那女人表情瞬间变得气愤起来,她的脸色一沉,眉头皱得更紧了,直接说:“我们经理今天不在,你改天再来吧。”她的语气强硬而冷漠,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颜景皓被气得满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手指颤抖地指着那女人大声喊道,“那就让你们今天当班的经理出来见我,今天他要不出来见我,以后就别想宏澜集团在这消费,我还会让业界的人都知道,你们酒楼对顾客是什么样的一种态度。”颜景皓此刻心急如焚,以至于头脑发昏,竟然忘记了自己本身就有那位经理的联系方式。
他这声愤怒的大喊,瞬间把酒楼里的人都吸引了过来。大家纷纷投来好奇和疑惑的目光。其中一位像是认出了颜景皓的工作人员赶紧快步上来拉走那个女人。
接着迅速转过身来,卑躬屈膝的向颜景皓道歉,“实在不好意思,颜总监,这位是新来的,不懂事,她不知道您的身份,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您稍等下,我马上给您联系我们的经理过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手机就要联系他们的经理。
颜景皓这时才恍然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是找人,要是等到他们经理过来,又得耽误不少时间。想到这儿,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语气缓和了一点说道:“我现在就想看看806房走廊处的监控,你能不能做主?”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工作人员。
“可以的,颜总监,我这就带您过去监控室。”工作人员连忙点头应道,随即在前边引路。
颜景皓急着找赵晨夕的下落,满心焦虑,也顾不上去找那个女人的麻烦。当他从监控中看到赵晨夕是被陆诗禾带走之后,一直悬着的心瞬间放下了大半,只要不是何宇斌带走的她就行。
然而,他却粗心的没看到赵晨夕是已经喝醉酒的状态,单纯地以为赵晨夕能够搞得定陆诗禾,丝毫没有意识到潜在的危险。
赵晨夕被陆诗禾带到了酒店。陆诗禾自己也开始有些上头了,脑袋昏昏沉沉,脚步虚浮。她费力地把赵晨夕放到床上后,自己也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下子瘫倒在床上,随后便迷迷糊糊地跟着睡了过去。
而对于在家等待赵晨夕归家的陈秀燕,今晚又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紧紧握着手机,目光时不时看向门口,满心期待着赵晨夕能快点回来。
她给赵晨夕打了好几个电话,可电话那头一直是没人接的状态。每一次的等待音都像是在一点点消磨她的耐心和希望,让她的心愈发揪紧。等到夜里将近十一二点了,她实在担心赵晨夕出了什么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内心备受煎熬。再三斟酌后,还是给颜景皓打去了电话。
“舅舅,我想问下,晨夕是不是在你那呢?”电话那头,陈秀燕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安。
颜景皓心里咯噔一下,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毕竟,睁着眼睛说瞎话这种事对于他来说简直信手拈来。他随口淡定地说道:“哦,对啊,真是的,我也有点喝多了,忘记给你说了。晨夕被我带回家这边了,酒桌上喝多了,谈合作嘛,这难免的。我实在也没精力来回跑,索性就带着她回家睡了。”他的语气自然流畅,仿佛一切都是真的,没有丝毫的心虚和慌张。
听到这陈秀燕也松了一口气,“好,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挂完电话,颜景皓是彻底的慌了。他心急如焚,给赵晨夕打去无数个电话,可每一个都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他再也坐不住了,匆忙穿好衣服,像做贼似的鬼鬼祟祟地从地下车库开了车出去找人。
可他只知道是陆诗禾把人带走的,但是却不知道陆诗禾到底在哪里。他像没头的苍蝇一样,找了相识的人打听,满怀希望地盼着能得到一点有用的线索。然而,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完全就没人知道陆诗禾在哪。
他找了一圈没找到人,身心俱疲,无奈之下,只好去到赵晨夕和陈秀燕住的地方楼下堵人。他坐在车里,眉头紧锁,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不禁埋怨起来,“赵晨夕,赵晨夕,你最好不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来,我这回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你要是真在外偷腥了,我就是共犯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可没忘记昨晚自己是怎么骗陈秀燕的,要是其中一个说漏了嘴,那可就出大事了,他简直不敢想象那可怕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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