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我和强子还有老道给爷爷做了最后的祭奠就出发了,相比我一个人回老家的时候,因为有强子和老道的加入,这次的路程要热闹了许多,另外就是爷爷的丧事已经办妥了,虽然发生了那么多事但也好在是办妥了。
不过也平添了一丝伤感,我在老家的最后一个亲人也没了,如果再回去的话就再也没有心心念念着我的爷爷在家等我了。
飞机很快抵达上海浦东机场,我跟小茹租住在公司附近的一个小公寓里,上海的房价大家伙儿也是知道的,不过我也没想这一辈子就在上海待着了,我这人喜欢到处走,在一个地方干活挣钱还行,要说生活吗,我觉得我会腻。
再说了上海的生活节奏太快了我不喜欢,不过目前也没别的办法,为了碎银几两而已。
强子领着老道去了他那里,强子也是一个人在上海,他跟老道两个似乎很投缘,老道也乐得如此,索性就随他们。
给老板阿曼达打了电话,报个平安抵达。老板人其实很不错,干我们这行的基本上都是退伍或者转业后下海的,可我这个老板不是,她是女承父业,阿曼达是个混血中美混血,他老娘是爱尔兰人,所以阿曼达既有中国人精致的五官又有欧美人那种玻璃一样的大眼睛,加上那火辣性感的身材,简直就是把男人对女人的所有幻想都集为一身了。
据说当年他爹,为了躲避战乱逃亡到美国,刚一下船,穷的就剩下一条裤衩了,幸亏遇见了阿曼达的姥娘,两人一见钟情,后来就有了小阿曼达,阿曼达外公家里家境殷实,好像是做什么珠宝买卖的还跟那个什么臭名昭着的东印度公司有点关系,这么一来阿曼达她老爹的生意就越做越大,阿曼达大学毕业后非要吵着来中国发展,可是又不想和他老爸的生意发生纠葛没办法就开了个咨询调查公司,确实没办法她老爹的生意已经涉及到了各行各业了。
我没办法理解有钱人的想法,我要是摊上这么个爹我还开啥公司。也许是我格局太小了,像我们国内的王少不也有个有钱的爹吗,人家就开了不少公司,真的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这世界说来也简单,要不就有一好爹,要不就找一个好女人。
阿曼达让我休息两天,后天去她办公室,估计是有活干了,在公司我跟强子地位其实挺高的,为什么这么说呢?一般的那些什么婚前调查啊,婚内出轨什么的基本我们都不用去,一般我们去的都是比较棘手的活儿,不然也不会有北强南涛这个梗。
从阿曼达口里得知,就在我去给爷奔丧的第三天,小茹她就辞职了,起初阿曼达还以为小茹跟我回湖南处理爷爷的丧事去了,可处理丧事也不用辞职吧,阿曼达还为此有点感到不满。
回到公寓,乱糟糟的,看样子她走的挺匆忙的,就带了部分衣物,大部分还在,只是翻的够零乱的。
我走进卫生间,就察觉到了我的剃须刀被人用过了,卧室还有一股烟草的味道,小茹不抽烟,也不准我在屋子里抽烟就更别说卧室了。
在床头柜上她给我留了一张纸条。
:“涛,我们结束了!”
好吧,显而易见的是我被绿了,就在我去给爷爷筹备葬礼的这段时间,我被在一起四年多的女人绿了。
顿时间我就感到这间屋子处处散发着恶心的味道。
我走出了门找了一间酒吧,都说失恋的男人应该宿醉,那我被绿了算什么,岂不是要喝敌敌畏啊!
刚要了一杯伏特加我的手机就响了,一看是强子打来的。
:“干嘛呢?不会十日不见如隔三秋吧!小心把犁给耕坏了。”
电话那头传来强子那邪恶的笑声,因为刚才的事情我有些窝火,没好气的问道。
:“我们分手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烦着呢!”
强子止住了笑声。
:“这样啊,我是问你今天我跟老道要出去嗨皮,嗨皮,问一下你来不来。”
我吞吞吐吐的道。
:“这个,嗯……”
没等我说完,强子就抢先说道。
:“好了别说了,我来接你,发定位,发定位。”
说着就挂了电话,我在上海人际关系简单,也没什么朋友,宿醉这种事我基本上没干过,虽然被绿了好在还有个朋友嘛。
二十分钟后强子开着他的那台bJ40嘎吱一声就停在了酒吧门口,放下窗子撇了撇我就喊道。
:“瞧你那点出息,上车呗!”
我上车以后看到今天的老道,给我吓了一跳,那中分头竟然被吹的立了起来,还染了银色,一件花衬衫,破洞牛仔裤,金色的切尔西皮鞋,脸上还带了副蛤蟆镜。
我颤抖的问老道。
:“你,你,你这是谁给你弄的?”
老道哈哈一笑得意的回答道。
:“怎么样,时尚吗?”
我忍不住捂着嘴,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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