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邓卫东分手后的第二天,张里给老书记袁立国打了电话,如约来到了他的新办公室。袁立国现在是项州市市委副书记,办公地点暂时设在原县第一招待所。张里是第一次来。走到招待所二楼最东面,门口站着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年龄和张里差不多大,很精神,带着一副金边眼睛。看到张里放缓了脚步,年轻人笑着说:“你是张里同志吧?我是袁书记的秘书□□,叫我小刘就行。”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张里一听,是外地口音,可能是公务员招考刚来的,他知道袁立国原来的秘书张勇现在钟吾县工商局担任局长。
“你好,刘秘书,我是张里。”张里也笑着上前伸出手和对方握了握。
“请进吧,袁书记在里面等你。”说着,□□很热情地让张里进屋,他能看出来老板和这个年轻的人关系不一般,刚才吩咐他出来看一下时,他就能感觉到。
袁立国的办公室也是一个套间,他在里办公,秘书□□在外面。到这里他才发现,这面的房间是重新装修过的,比市委组织部的二招要好多了。
“小张,来了,坐吧,”袁立国还是以前那样,看到张里他心情很好,自己也过来坐到屋里的沙发上。秘书□□进来倒了一杯水就离开了。
他细看着眼前的袁立国,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老话,袁立国现在比几个月前人显得年轻了,气色看上去非常之好,只是头上的稀发好像又少了点,但是脸色红润,很有精神。“袁书记,您现在看上去气色很好,人都年轻了!”张里看着他笑着说,
“是吧,最近这地级市刚成立,整天是忙不完的事,我觉得最近很累呀!”袁立国说着还叹了一口,但脸上的笑容还是说出了他的言不由衷,有时他自己都觉得现在精力旺盛,老伴老刘最近还说他不知羞,不看自己多大岁数了。权力真是好东西!
张里坐下后和袁立国闲聊了一下,张里就转到了正题,说了市委组织部找自己谈话的事。
“噢,这是好事呀!”袁立国再次笑着看着张里说,“有人想升官都没办法,你升官了反而不高兴,身在福中不知福嘛!”
“袁书记,您是了解我的,我是您的老部下,我的想法您知道——”张里赶紧说道,
“现在升上来也好,早晚都要升的。现在不是很好吗?”袁立国打断了张里,“我听说新来的县长邓卫东是你在党校的同学?”他接着问
“是的,袁书记,就是上次去清安时的那期的。他是班长。”张里回答说。
“噢,也不错嘛,同学在一起可能合作上也会好一点!”袁立国拉着长腔说,
“袁书记,我——”张里有点着急,在袁立国这样的老官场面前,他始终感觉有点笨拙的感觉。他知道这里面还有一种对长辈的溺赖行为。
“好了,事情我都清楚了,你既然到县里了,就好好工作吧,”袁立国看张里有点急措,安慰说,“这事何书记也问过我了,他也很高兴你到县政府这边,你放心干吧!”
张里这才心里稍安,随后两个人又聊了一会,袁立国对关爱的口吻告诫说:有什么事要多多尊重何书记,当然和你那个同学县长也要合作好,毕竟钟吾现在是市区县,很重要。
离开袁立国的办公室,张里心中还是思索出点味来了,那就是书记何厚才对自己也是很支持的。想到这,他拿出手机给何厚才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后,不出张里所料,何厚才在电话里很高兴,说:“你这两天把手上的工作交接一下,抓紧时间到县里报道吧,还有很多事要做,现在他没有时间。”
挂掉手机后,张里心里这下是全部安心了,心情大好的他开着车在钟吾县城里闲转起来。现在的钟吾县城,自从搞了土地开发后,现在县城是大变样了,老城区街道基本没多大变化,但是很多道两旁的建筑物都在搞新建,现在有不少都已建成,使整个县城看上去颇有点旧貌换新颜的感觉,虽已是9月初,但钟吾这个地方气候还是有点热,早晚有点凉,现在是中午还有不少人着夏装,很多女人更是衣衫单薄,看得人是心猿意马。
张里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撞在他怀里的佳人,心里颤了颤,似乎鼻子里还有那种幽香的气味,唉,怎么就忘记去打听一下她的名字呢?这种心动的感觉他是好久都没有了,这两年一直在操神工作没时间,现在心情放松的他,一时间这种感觉上来后,他有种血气贲冲、心中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有点意乱情迷的样子,他赶紧找了个停车场把车停下来,在车上抽了支烟,打了个电话给张勇和程向东,邀他们晚上聚一下。分了一下神,这才感觉好点,一时间不仅有点疲倦,于是他就在车上靠在驾驶座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起来。
这一觉睡得真是香,质量太高了,绝对是深睡眠,醒来的张里感觉很舒服,伸了个懒腰,这才想起约了人,于是赶紧一看表6点多了,糟糕!张里忙着把车发动起来,打开车窗,急急忙忙地调头往新世界酒店开去。
新世界酒店在县城的西边,他现在县城偏东边,张里急急忙忙开着车,刚拐到二招门口,这时手机响了,张里一看是程向东,忙接通告诉他自己马上就到,刚挂掉又响了,一看是张勇,只好又接通,手忙脚乱的,就在这时路边的第二招待所门口走出来一个人要过马路,张里一时慌乱,来不及说话,就慌乱的踩离合刹车,“吱”一声,车堪堪刹住,前面的过马路的人也被吓得摔在地上,张里惊出一声冷汗,赶紧开门下车跑过去,手忙脚乱地把那人扶起来,口里一迭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伤着没有——”说着说着张里目瞪口呆地住了口,被他吓到正是昨天撞到他怀里的佳人!
“你这个人怎么开车的?——”说着佳人摔开张里扶他的双手,抬头看对是张里也不禁吃惊地住了口,
“对不起,没伤着你吧?”张里最先回过神来,赶紧问道。
“又是你!怎么每次都是你?”佳人也皱起了眉头,脚上疼得他脸上表情很痛苦。
这时路上其他的车开始鸣起了喇叭,“我送你去医院!”说着张里上扶着她,另一手还把地上的包拿着。这次佳人没有拒绝,可能脚真是疼得迈不开了,只发任由张里扶着一跳一跳的上了车。
县里第二招待所所处地段在县城里稍偏一点,路面有点窄,路灯也是有点昏暗,张里一时没有注意到路边有人,又忙着接电话,这才有了赶巧的事,张里在车上慌乱的解释着,自己下午还在想着她,这会谁知鬼使神差又碰到了一起,张里的心又有点不争气的跳了起来,一边开车,一边慌乱的解释,有点越说越乱。
旁边的佳人也感觉到了,有点生气又有点想笑,但脚上很疼,于是“咝”着牙不说话。很快县中医院到了,张里停好车,把女孩扶下车,小心翼翼地扶她到大厅坐下,自己去急诊上挂了号。
这才过来又扶着女孩去看医生,值班的是个老中医,他仔细地察看了伤情,女孩的脚很白,看得张里有点心跳,脸发烫,扶着女孩的手上就有点发紧,他赶紧把脸转过一旁,女孩可能也感觉到了,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挣了一下张里的手,张里这下更是发窘,连忙拉过旁边的凳子让好坐下,这才松手,站在旁边不吭声。看病的老中医可能也发现了,有点诧异地看了二人一眼,问道:“你们不是夫妻?”
女孩一听,脸“唰”一下红了,荧光灯下连脖子上也是绯红一片,张里心中发苦赶紧
说:“老先生,不是,不是——”
“噢,”老中医噢了一声便不再问。接着给女孩开了一些膏药、红花油一类的,又开一些活血化淤的药,叫张里去拿药付钱。张里慌忙接过去办好后拿来交给老中医,后者一一交待用法,这才作罢。
张里这才扶着女孩一跳一跳地回到车上,刚要问女孩住哪,手机又响了,是程向东问他到哪了,他们两个已经到了,就等张里了,张里让他们等一会,一会来。
“你有事就先走吧,我自己坐出租车吧!”女孩见他忙,于是开口道,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自从昨天和他撞在一起,到今天又碰到一起,真是凑巧,想想他看到自己慌里慌张、毛手毛脚的样子,女孩觉得有点好笑,一点也生不起来气,现在还有这样薄脸的男人真少见!
张里想了想,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要不这样吧,这么晚了,你肯定还没吃饭,我请你吃饭吧,吃完饭我再送你回去吧,好不好?”
女孩一听,想拒绝,但是有点犹豫,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城市,这脚伤了,回去还真不好动。但她又有点担心,跟陌生男人一起吃饭,是不是不好?谁知道是不是坏人?不过又一想这个人还是个干部,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坏人应该是脸皮很厚的,眼前这人却不像。这都是一瞬间的思索,女孩决定去吧。刚要开口,
“你放心吧,我是双庄镇的党委书记,我叫张里,我两个朋友也是在这城里有名有姓的人,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去!”张里怕女孩不答应于是感紧说。
“哎,你就是张里呀?”女孩突然想起来了,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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