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让他想起自己最初进入高度育成高中,因为被面试官看小,而分到D班这种随时面临退学的问题班级,心情是大大的不好。
“希望等会你还可以笑得这么开心。”
高原寺六助用拨完长发的右手拿起一颗白字,放在棋盘上。
“高原寺六助同学,游戏才刚刚开心,不用那么心急——”
然后莫逸的黑子不急不忙地下到棋盘上,而且位置和之前第一手的天元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关系,优哉游哉地笑道:
“而且,能够让我笑不出的人的确有,可其中没有高原寺同学你的白名单。”
装遁,谁不会,本大师刻画过的反派角色比你区区一个高中生见过的坏人还多,居然敢在我面前装逼,是不是没有见识过什么叫做宇智波装遁,我还没有使出宇智波狂笑这种奥义,你就这么快生气了,这装遁水平还地回家好好练。
“哈,哈哈——”
高圆寺六助这次是被莫逸气到想笑了,道:
“还真是有趣的事情,不过,你的白名单上很快就有我高圆寺六助的大名。”
“接下来,要好好接着,本大爷可是要认真起来了。”
说罢,脸上的笑容不见,有的只是专注的神情,看着棋盘,思考了几秒后,虽然看不懂对方暂时的意图,但没有关系,说不定对方不过是特意用这种奇怪的下棋方式来扰乱自己的思维,只要实力高于对方,用王道便能战胜诡道。
对于自家实力,高圆寺六助是重来没有怀疑过。
于是,两人便进入认真下棋模式,倒没有再继续说垃圾话来装逼和嘲讽对面。
而我们的裁判学生会会长大人洵濑绘里说实话是对围棋一知半解,别人是俄罗斯混血,本来就是不玩围棋,而是跳舞的。
尽管看不懂,但她的心情却是有些好,因为之前让自己好不爽的金毛长发男,被莫逸怼了,怼到无话可说,起码在她的眼中是这样的。
大概十分钟后,高原寺六助用来解决莫逸的十分钟后,情况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棋局并没有如同他想象那般,已经赢了,或者大大占优,让对方差不多要认输的地步。
反而是看不懂,没错,就是看不懂。
对方接下来下的棋子,和之前的第一手的天元一半荒诞不羁,根本一点也不符合任何一个围棋流派的下法和思路,甚至连新手都不会下出这么奇葩的棋。
理论上,熟知古今所有棋路的自己,应该会像往常和别人下围棋般,十分钟就将对方打到喊爸爸,然后放弃治疗投降。
然而事实却不是这样,对方依旧是一手看不懂的棋,可自己所有的意图却在几步,或者十多步前就被截断了,就像是被人强制冷茎,说不出的诡异和难受。
“可恶(〃>皿<)——”
不知不觉间,高原寺六助的额头上已经布满汗珠,这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再次按照自己脑海中的最佳选择,将白子放在棋盘上。
对方明明毫无章法,自己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战胜,甚至获得优势呢?
没错,现在的局面一团乱,莫逸的每一个黑子就是钉子般,死死地钉在棋盘上,将白子想形成的攻势和大龙钉死在哪里,让他的白子看起来来势汹汹,看似下一秒就要将大局拿下,实质上寸步难行,每一种可以定鼎中原的关键手都被莫逸封死在哪里,不得寸进。
高智商的高原寺六助再怎么高傲,这一刻都不得不承认,自己看下了,坐在自己面前,脸上带着随意,每一手都是从棋盒子抓起一颗黑子,想也不用想就下到棋盘上的莫逸。
输,他并不是没有输过,即便自己的天资再好,也都不过一些早已到达‘眼中有码,心中无码’的老狐狸。
只是,它接受不了的是,自己今天居然在围棋这种纯属智力游戏中,被一个同龄人戏耍,而且事到如今,他依旧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样被对方戏耍和压制的。
只有这一点,是他最接受不能的,因为连怎么输都不知道的人,不就是他常说的小丑么?
“高原寺六助同学,我都已经随便下了,怎么下个棋,都下到满头大汗和眼睛红红了,不知道还以为是你去修仙肛手游了。”
和对方相反的是,莫逸是越下越轻松,从一开始的挺腰正坐,变成半靠着椅子,单手撑着侧脸,右手随意拿起棋子就下的轻松模样,或者说,嘲讽脸。
“我还没有认真啊——”
“高原寺六助同学你可要好好撑下去,男人可不能说不行和太短,你说是不是呀!”
“你可是和我们这些庸才不一样的天才啊,以后还需要你为太子保驾护航,怎么可以这么弱?”
莫逸看着对方满头大汗,举棋不定的思考模样,丝毫没有吊打小朋友的羞耻感,继续调侃道:
“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
“少年,快点呀,你的时间已经不多,再想下去,花儿都谢了。”
说罢,觉得调侃力度还不够的莫逸,低声配起BGM——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独自站在顶峰中,冷风不断地吹过——”
“噗,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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