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中,探向了他手中的书卷:“看什么呢?”
“诶!”
她还没看清那书卷里的字,他便就将那书卷合了上,放回了桌案上,或许应该用扔更为合适一些。
下颚传来了一点温热,被他轻轻地挑了起,他微微侧身,将她整个环在了怀中,幽蓝的凤眸中划过一抹笑,一张绝美的面庞妖孽得很。
步婉微微一怔,心里明明已经有些情绪荡漾,可却依旧故作镇静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看着那双迷人的双眸,道:“喂,干什么啊?”
“怎么?夫人当真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了么?”唇角玩味的笑容又大了几分。
步婉微微锁眉,眸光飘忽到了一侧,伸手摸了摸头,随后又对上了那双凤眸,清澈的眸子中满是茫然:“什么日子啊?”
端午节?情人节?清明节?额……怎么好像时间都不大对头呢……
那张令人痴迷心醉的面容又向她靠近了几分,他的身子顺势将她压低了些,淡淡的龙涎清香在她的鼻尖缭绕:“夫人当真不记得了么?一年前的今日,夫人可是与为夫共饮了交杯呢。”
步婉微微一怔,耳根随后漫上了一抹绯红,那抹绯红似乎还很不满足地涌到了她的面颊上。
娇羞间,她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她怎会记不得那杯合卺酒?那可是她亲手为他调制的呢,只是可惜了,那人竟没有喝上……
她那时一味的想要离开的,却不想,一年后的自己竟会如此痴迷的爱上了他。
原因吗……她也曾问过自己原因,觉得如果没有爱上该多好,轻松自在,如若没有爱上他,她的心还是属于她的。
只是这个原因她寻了许久都没有寻到,爱便就是爱了,任何爱都是没有原因的,任何有原因的爱都不叫爱。
爱,真是一种奇特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赶不去,忘不掉。
步婉娇羞一笑,伸手环上了他的颈脖,身体向前倾了几分,笑得嫣然:“真没想到你居然还能记得这种日子。”
结婚纪念日吧……想到这几个字,步婉的脸又热了起来,虽然有时她也会暗暗地腹诽他不会对她说些什么蜜语甜言,可没想到这个人还真是浪漫呐,居然能记住这种日子,只是……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居然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心中暗自有些懊悔。
男子妖媚一笑,薄唇轻覆在了她的唇上,侵蚀着她的柔软香甜,轻轻离开时,凤眸灼灼地望着她,浅笑道:“只是为夫尚且记得,一年前,夫人貌似欠了为夫一夜的洞房花烛。”
双眸不禁睁大,刚刚褪去的一抹绯红此时又漫上了面颊,让她双颊猛地一热,真是的,刚刚还感动他这人浪漫来着,没想到他却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步婉将头别了过去,瞥了某权一眼,双手抵住了他的胸膛:“欠就欠喽,反正我也没打算要还,当初有机会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的,怪不得我。”
面颊上传来了一阵温热,他一只手捧上了她的面颊,让她不得不正视着他,看着那幽深的眸子,身体中不禁涌过一股暖流,那双凤眸似乎对她施了很大的魔力,每次望去,都会深深地陷进去。
剑眉轻轻一挑,他道:“当初既是孤的错,孤今夜怎能再不好好把握?”
步婉面颊更热,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刚要侧过头去,双唇却被他的薄唇覆了上,温热的薄唇在她的唇瓣上轻轻辗转,腰间搭上了一只有力的臂膀,身体越发地软了去,双手环住了他的背,任着他伟岸的身躯压了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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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通情理
天边蒙蒙地亮了起来,似是披了一件轻纱般的霓裳,朦胧间,一弯几近透明的弦月在空中高悬。
步婉朦朦胧胧地睁开了双眸,向他的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懒懒地阖上了双眸,只迷迷糊糊地浅睡着,什么洞房花烛,昨夜根本就没有什么花烛,不过一夜的洞房他倒是真的让她还了。
凤眸中带着丝慵懒的浅笑,伸手轻抚了抚女子的青丝,在手中把玩着,知道她没睡,他在她的额上轻轻地吻了下,浅声道:“懒猫。”
“嗯?”带着睡意的声音有些许的沙哑,步婉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面前的男子,他青丝如瀑,美得竟让女子都望尘莫及,连她都有些羡慕嫉妒恨了。
“孤想让你来掌管侯府内庭诸事。”
她继续枕在了他的胳膊上,打了个呵欠,声音懒懒:“我不。”
谢巧倩去世前身体一直不好,侯府内庭里的事也一直都是由徐娍帮忙,两人一同打理的,谢巧倩去世后,便就只有徐娍一个人来打理了,只是从前徐娍也只是有个帮衬的名声,到现在也依旧算不得是名正言顺。
“为何?”他也并不恼,只依旧捏着她的发丝把玩。
“我又不会。”
他清浅一笑,将她环紧了几分:“不会可以学,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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