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忘了说,这是个结局卷。看卷名就应该知道了,这个月会结文的,放心吧,不会写到天荒地老,胜利之路就在眼前。哦,还有,有些是真的看文的读者,有些就是托了。大家擦亮眼睛。
别的亲都说要淡定,看来我就是不够淡定啊,是不是我对你们的留言不作回应会好些呢?
谭秀云几乎将顾宁逼到了死角,她感觉很多话在嘴边翻滚,可是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小宁……”谭秀云还在哀求她,“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
“为什么你们都要这么逼我?难道我跟他在一起真的是有罪的吗?”顾宁也忍不住悲从中来,她一直苦苦压抑着这件事情,但是现在是不是每个人都要告诉她该走这条路?
她究竟有多么大的能耐,能救一个进入司法程序审判的人?她又有多大的能耐,能影响一众审判员的判决?
离开唐家的时候,天空又开始飘起雨丝。
落在身上,很冷。不知不觉,进入了隆冬时节。谭秀云呜咽的痛哭声从里面传来,压的顾宁喘不过气来,她最后小跑着离开大门,将车开的很快,离开了这里。
可是她却不知道开到哪里去。
最后,她将车停在路边,靠在方向盘上呜呜痛哭。为什么要这么逼她?
到底是谁要这么逼她?
玻璃上传来用力的敲窗声,顾宁赶紧擦干了眼泪才抬头,许铭城的脸几乎贴在车窗上,有些被放大的扭曲。
顾宁摇下车窗,却无法掩饰哭过的痕迹:“行长。你叫我?”
许铭城无奈的双手叉腰:“你在哭什么。”
“我没有。”顾宁嘴硬,“刚好沙子进眼睛了,现在没事了。”
“你可真是活见鬼。”许铭城嗤笑了一声,“算了,要哭就哭吧,否认干什么。”
顾宁对他的讽刺早已习惯,如今到了淡定自如的地步:“没事的话那我先回去了。”
“你不是心情不好吗?这么早回去干吗,去喝酒吧。”许铭城打开车门,让她下车。
顾宁一抬头,才发现自己正好停在一家酒吧门口。
虽然她心情不好,可也不想买醉:“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多谢行长好意,不过我不需要,我回家了。再见。”她以不容拒绝的强硬姿态摆脱了他的手,重新开车离去。
她反复照了镜子,确定自己看起来没有异样后才上楼。
唐继轩还没有回来,她松了一口气,坐在梳妆镜前发呆。她想了一会儿,还是拉开了抽屉,里面的纸条被她仔细锁进了一个小盒子,此刻依旧如洪水猛兽在朝她肆意的咆哮。
她颤抖的捏着那张纸,心情终究是难以平静。
就这样呆坐了大半个小时,泪已凉透,门口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她立刻重新锁好抽屉,跑进洗手间,洗脸。
唐继轩进来的时候她刚好从洗手间出来,早已恢复如常:“回来了。”
“嗯。”唐继轩将外套脱下,又瞅了她一眼,“怎么了?”他立刻精明的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顾宁神色如常的压了压眼角:“刚才一直看电视,没想到居然把我看哭了。”
“什么电视能让你这么伤感啊。”唐继轩半真半假的问。
“一个女人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又被丈夫抛弃了,别提多可怜了。”顾宁淡淡的说着,唐继轩这下是有点相信的。
脸上的笑意也渐渐落了下来:“最近身体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的大碍。”
“那这几天是你的生理期?”唐继轩也算着日子,他突然这么问,顾宁立刻掐指一算,“似乎还真的是。”
“那来了吗?”
“没有啊。”顾宁立刻瞪大了眼睛,唐继轩的眼中也有某种隐秘的希望。
两人对望一眼,顾宁跑到日历旁边去观察了一番,原本昨天就应该来的生理期去没有来,莫不是大姨妈去别处做客了?这对他们来说都是好消息。
唐继轩亲了亲她,眼中尽是柔情,顾宁也满怀希望,可是医生说的话又让她隐隐担忧,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老婆,我明天要去外省调研。”
顾宁离开他的怀抱:“要去几天?”
“一个星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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