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莲说,她从来都是抱着得过且过、走一步算一步的心态,哪里来的计划,思量了半晌,刘莲忐忑道,“陆爷爷,不瞒您说,我曾经也犹豫过很久,我们这条路实在不好走,中国又不像外国那么开放,如果我和梓旗的关系公布出去了,我倒没什么,恐怕梓旗会招来很多骂名……”
陆梓旗侧着脸目不转睛看着刘莲,悄悄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
“可是,既然我都决定和梓旗在一起,就算再怎么艰难也会坚持走下去的。”刘莲给了陆梓旗一个微笑,继续说,“除非是真的不再爱了,否则哪怕只有一点点喜欢她,我也会对她不离不弃。”
陆梓旗说:“老刘,谢谢你这番话。”
刘莲反握住陆梓旗的手:“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话。”
“年轻人,未来的路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好走。”陆司令看到陆梓旗和刘莲紧紧相握的手,脸上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伤痛,还有释然,他说,“我这关你们倒是过了,那你家人呢?他们也同意了?”
闻言刘莲顿时变得垂头丧气起来,摇了摇头说:“他们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陆司令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们?”
刘莲叹着气说:“我不知道……”
从书房出来后,刘莲精神恹恹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洗完澡就坐在床上发呆,表情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说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陆老头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不要放心上。”才洗了澡走出浴室的陆梓旗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一边说,“等到时机成熟了你再告诉你爸妈也不迟,反正我们也不着急。”
刘莲目光怔怔望着窗外叹了口气,原本明朗的天气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下得哗啦哗啦的雨滴敲打在玻璃窗上传来的密密麻麻声音如同刘莲此时的心情——心乱如麻。
这次不能再拖着了,一定要早点向刘爸刘妈摊牌,刘莲再次下定决心。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刘莲忽然感觉有东西压在她身上,还向她喷出温热的气息,刘莲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挣扎起来,挣扎过程中刘莲一巴掌打到压在她身上那个人的脸上,那个人似乎也被激怒了,骂了一句脏话后双手死死掐住刘莲的脖子。
黑暗中刘莲只能隐约看出对方是个女人,但是从她说话的声音来判断,刘莲能百分百的肯定这个女人就是陆丹丹。被掐住了脖子的刘莲不停咳嗽,挥舞着手和脚像是垂死挣扎的鱼,陆丹丹一屁股坐在她腰上,位置上的劣势让刘莲被陆丹丹压制得挣脱不开。
“放开……放开我……”刘莲声音嘶哑好不容易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缺氧让她脑袋逐渐空白起来,“陆梓旗……救命啊……”
刘莲想大声求救,却因为被掐住了脖子无能为力。空气越来越稀薄,痛苦的感官不断冲击大脑,刘莲甚至觉得自己下一秒很有可能就会因为缺氧而死。陆丹丹为什么会出现在陆梓旗房间里?而陆梓旗呢?她去哪里了?
陆丹丹面色狰狞,发疯似的双手掐着刘莲的脖子,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掐的样子。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刘莲身体渐渐没了挣扎的力气,她翻着白眼,耳边全是雨水滴落的声音,还有陆丹丹的喘息声。
很快刘莲只感觉世界一片昏天黑地,然后便没了知觉。
……
不知道睡了多久,刘莲再次醒过来时还是躺在陆梓旗房间的大床上,只是窗外的雨已经停止,天空灰蒙蒙的格外压抑沉闷。
坐在床边的陆梓旗很快就发现刘莲醒了,连忙凑过去担心道:“老刘,你终于醒了。”
刘莲眨了眨眼睛,脑袋昏昏沉沉的,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晚上睡觉时被陆丹丹偷袭的时候,刘莲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我怎么了?”刘莲虚弱道,嗓子格外嘶哑。
“医生说你缺氧休克了,真是让我担心死了,我还以为你要昏迷个几天几夜。”陆梓旗握住刘莲的手庆幸道。
“我昏迷了?”刘莲一头雾水,“我昏迷了多久。”
“五个小时。”陆梓旗严肃地伸出手比了个“五”的数字,在刘莲疑惑的目光中,陆梓旗脸色十分难看地说,“陆丹丹那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迟早进了精神病院才会满足,她偷偷备了我房间的钥匙,昨晚偷跑进来的,刚才那时候我去了卫生间……”
脑袋终于清醒了不少的刘莲这才完整地回忆起凌晨时的经过,顿时也觉得毛骨悚然,拉着陆梓旗的手说:“那陆丹丹现在她人呢?”
“在陆老头书房里,五个小时前就被叫过去了,现在还没有出来。”陆梓旗咬着牙说,“我当初是看在她还有个孩子的份上才处处忍着她让着她,结果她倒好,变本加厉地来伤害你,这次绝不轻饶她。”
刘莲下意识摸了摸脖子,被陆丹丹掐住脖子时那股窒息的感受她还能清楚地感觉到,那痛苦和绝望她是再也不想体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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