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儿……”贾赦想要劝解,却发觉自己竟不知要如何劝说才是,“对不起!对不起!”
贾赦此时只觉得自责得厉害,不管怎么样,他一个大男人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实在是无能至极。只是,如今他连反击都不知该从何处下牙。他学过很多东西,但是独独没有学过内宅的那些阴私手段。可是,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不要让他逮着了报复的机会,只要有那个机会,他绝不会心慈手软。
“我该怎么办?”安卉可怜兮兮的看着贾赦,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最好的利器。这是上天赐予女人的本能,安卉用的很彻底。
“卉儿,你听我的,不要去想那些事情,过段时间,自然就过去了。你这样,才真是顺了那些人的心,如了那些人的意。咱们且看着他们怎么作,总有一天,他们会自己把自己作死的。”
安卉仍旧无声的抽泣,“我都听你的,不管多艰难,我都不会再做傻事了。”
“卉儿,别哭了,你哭得我的心都乱了……”贾赦擦拭着安卉脸颊上的泪水,“我喜欢看你笑,我想你永远都那么开心的笑下去……”
安卉扯了扯嘴角,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只是,这样的笑容,更是让贾赦肝肠寸断。于是,他只能转过头,在安卉看不到的地方落下他不能露于人前的泪水。
又过了好一会儿,贾赦看安卉的情绪差不多了,便命碧溪进来,脸色很不好看,“你去把太太的药再熬一份端过来!”
碧溪慌忙下去,战战兢兢的按吩咐去做。
想当初她便是因为安卉不肯好好吃药才被派到安卉身边伺候的,确保安卉乖乖服药是她唯一的任务。以前,她只觉得这是最简单的,尤其是去了之后安卉一直都很配合,更是让她半点压力也无,却怎么也不曾想安卉会在这么重要的时候不合作。
她知道,贾赦对她不满了起来,因为她竟然连那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在廊檐下,贾赦和安卉的对话他们听得并不是很真切,却也听到了几句,所以,她愈发的害怕起来。
安卉没有给她改名字,可见她这新主子一直都还把她当成是老主子的人。如果老主子恼了她,那她就真的是没有容身之地了。于是,行动只能更加的卖力。
很快,碧溪端了药,送到贾赦跟前。
贾赦扶着安卉坐起来,眼看着她“灌”下去。却仍旧不放心,只坐在安卉身边不肯离去,抬眸看了看秋雨,“你带几个手脚伶俐些的,去把我书房的书还有书架什么都搬到这里来。”
“老爷不必如此,我既答应了老爷,就不会再……那样了……”安卉知道贾赦要做什么,他这是要寸步不离的看着她。
“我现在已经不能相信你说的话了!还是小心点好!”贾赦一边说着,一边动手掖了一下被角。话虽然不是什么好话,但是他的表情很温柔,半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只是,对着秋雨,他微微撩了一下眼皮子,神色不悦,“还不去?”
安卉还想阻止,只是对上贾赦那双坚定的眼眸,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下人们还没来得及把贾赦的书房彻底的给搬过来,碧清便进来禀告道:“老爷,太太,琏二爷来了。”
贾赦那样急吼吼从家里舀珍贵药材,只要贾琏在家,就不可能不知道。贾赦当时着急,也并没有特意嘱咐下人不得透露庄子的事情,所以,贾琏略一询问,便知出事了。
虽然贾琏也是当事人,这个时候出现很尴尬,但是因为下人们离开的时候安卉并不曾醒,所以在贾琏得到的消息里,安卉至今仍旧昏迷不醒,如此一来,他心中焦急,又担心安卉的身体,倒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安卉听到这话,身体僵硬了一下。
如今满眼都是安卉的贾赦自然注意到安卉的不适,轻轻的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看向碧清,“让他进……”
“不!我不要见他!”安卉紧紧地抓着贾赦的胳膊,眼神明显的带着慌乱。
“卉儿……”贾赦本想说“你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见琏儿的”,可是,话到了嘴边,看着安卉的样子,他实在是说不出来。只能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好!你说不见就不见!”
安卉松开手,“我只说我不见,老爷却是不能不见的。你若不见他,那孩子会多想的。”
贾赦想了想,也确实是那么回事,“既如此,我便去看看,很快回来。”
安卉突然伸出手拽着贾赦,很不安的看着贾赦,目光中满是乞求,“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要回家,永远不要。”
贾赦轻轻地拍了拍安卉的手,“我们不回去,横竖庄子里什么都有,住着也舒坦。缺了少了的,回头都给置办齐了,咱们就住在这儿了。”
安卉的眼眸中浮现出一抹笑意,用力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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