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先生似乎就一直等着李台长的这句话,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笑了一声,然后看向不知所措的李冉熙,缓缓开口:“唉,辜负大家的期望了。我啊,这辈子就做过一件错事。”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过去的事就过去吧,谁能没有做错事的时候呢?”李冉熙站了起来,殷勤地为张大师盛了一碗汤,“总是一遍又一遍地揭开伤疤,伤口是不会愈合的。”
“不愧是老李的女儿,说话就是有深度。”张大师淡然地看了一眼汤碗,“只是有点任性了,这肯定是老李宠得了。”
“此话怎讲?”李台长的面色染着醉意,他的女儿李冉熙在他心里向来是优雅大方,善解人意的人。还从未感受到过她的任性。
“前些日子啊……”张大师清了清嗓子,大有好好讲一番故事的尽头,可怜李冉熙在旁边干着急,却不能阻止,“李小姐找到我,说特别喜欢一条项链,可是店里卖完了,就求我给她做一条假的。”
“嗯?还有这种事?”李台长只是好奇,但童妈妈听见“假项链”的时候,惊了一下。
“是啊,李小姐还给了我一大笔钱。老李你也知道,我那老婆子现在住着院,我实在没办法,只能答应她。”张大师说到这,一只手摸到了口袋里,“就是这个……我是老眼昏花,做得不尽人意,李小姐就说不要了,不要了,结果连钱也不要了。”
“你麻烦了一通,钱拿着是应该的。”李台长自然不明白个中缘由,还以为真的是李冉熙太喜欢那款项链,才找到张大师帮忙。
没想到童妈妈手里的筷子落在了地上,而她呆滞第看着李冉熙,仿佛在看一个完全没见过的奇怪生物:“这个……真的是你换的?”
“不是这样的,干妈……”李冉熙因为害怕而不停地发抖,一只手去晃童妈妈的胳膊。
李台长的酒也醒了一半,意识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童妈妈捂着心脏,大口大口喘着气。童
新知和房韵诗紧张地把她扶到了沙发上,让她平躺下。
“事情是这样的……”童妈妈的状态显然不适合叙述,只好由房韵诗来说。
只不过她作为事件的一个当事人,说起来显得有些偏颇。
“你陷害别人?”李台长终于听明白了,他严厉的目光看向瑟瑟发抖的李冉熙。
他虽然疼女儿,想给她一切,但他绝对不会为了什么目的去做损人利己的事,更不会允许自己的女儿成为这样的人。
“我……”李冉熙的唇瓣也在颤抖,结结巴巴地喃喃了几句,突然就跪坐在童妈妈身旁,哭得梨花带雨,“干妈,我其实……其实……”
“我真的没有那么大方,就这样让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李冉熙断断续续地说,李台长虽生气,但也心软下来,“所以才走错了一步,我承认,我就是想让您讨厌房小姐,可是……您说啊,这样一段被动的感情里,我除了主动寻找帮助,我还有什么办法?”
童妈妈感受到她滴落在自己手臂上的泪水,却扭过头,面向沙发靠背那一侧。
童新知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被房韵诗拉住了。李台长一时间也很是尴尬,童妈妈又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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