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邓少筠:“现在元旦都结束了,他还不回来么?”
邓少筠几近崩溃:“我又不是他监护人你找我有啥用!你不是和他很亲近么,比起我,你更像他监护人吧?”这一幅家长问老师讨要小孩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邓诺神色晦暗不明:“他家在n市,其他信息我一概不知。”
简单来说,哪怕现在邓诺跑到n市去找人也找不到,n市那么大,且秦杨又没有手机,就这么去找人的话无异于大海捞针。
邓少筠沉默了一会儿,正色道:“诺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管别人那么多呢?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期末考试,其他的暂时不要去想……”
邓诺打断他:“期末考试,是对我更重要还是对秦杨更重要?”
邓少筠顿时没话说了。
确实,邓诺哪怕期末不考都不会有什么大影响,但这次是秦杨展现自己、检验这几个月来的成果的机会,如果不参加期末考试,影响远比邓诺多。
“你只需要告诉我,他现在可能在哪里。”邓诺紧紧注视着邓少筠,语气中罕见地带了一丝乞求,“行么,舅舅?”
邓少筠难得遇到邓诺服软,深深叹了口气:“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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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黄的落叶落在地上,一阵风刮过,卷起一堆叶子和尘土,落在小道的另一边。
扫帚拖着长长的灰尘尾巴,将那堆叶子扫拢,持扫帚的人手一抖,那些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枯叶又哗啦啦吹散开来。
“你这样扫,得扫到哪一年去?”沙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秦杨挺直了脊背,规规矩矩把那堆落叶扫在一起,喊了声“李叔”。
李叔是个瞎了一只眼睛的中年男人,腿脚不大利索,在这里做守墓人的工作,做了二十几年了。
李叔拿过他的扫帚,有条不紊地将一条路上的落叶清扫干净,絮絮道:“我给这些人打理了这么些年屋子,没道理你一来他们家就成了狗窝。要是这些大爷们替我告上一笔状,我回头下去了,日子还能好过?”
秦杨:“李叔!”
李叔成年成年在这看着这片墓园,早就和这里的“人”熟悉了,讲起话来百无禁忌。
饶是相熟如他,也不太能接受他这满口生死伦常。
李叔用他那浑浊的独眼瞧着他道:“你年纪轻,自然不怕什么。过来,我带你去看看新来的几个邻居。”
秦杨一脸难以言喻地被李叔拉到公墓后山,被友好地介绍了几位“新朋友”认识。
李叔指着一块碑道:“前两天来的,年纪轻轻,工作压力太大,猝死了。嗨,女儿才三岁,他老婆带女儿过来的时候,小孩子还在问爸爸去哪里了。”
秦杨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是个戴眼镜的青年男子,长相斯文,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过劳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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