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诸听后皱皱了眉,滨滨听后高兴的直点头,心想,裴家老爷子这样分配是好,但有点偏颇,读书使人明智,从商使人从利,一个好的商人应该是从大局考量,方可更好的从利。这应该就是为什么这里的商人无法成气候的原因。
李诸问道:“你学医理,裴翠学计帐,你们俩识字吗?裴绿除了识字,还会什么?背过书吗?”
裴青想了想,道:“我会识一些字,只看得懂简单的东西。翠也是会识一些简单的字,都是往日用的物品名称。绿往日没有背过书,因为没有想过去考秀才,但是跟着公子,跟着先生学过。”
李诸听后叹了口气,说:“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是你们哥仨都要念书,《三字经》、《论语》、《孟子》、《礼记》、《周易》这些普通的、明理的书,都应该背下来。就算你们以后从商,做事心中必须要有准绳,明礼,才不会犯错。”
裴青听后愣了会儿,随后惊喜的笑着跪下磕头,谢道:“谢谢!”李诸扶了扶,道:“计帐这个活计,大家都学一下,这样,如果有什么事,大家都可以帮忙一二。虽然商人身份低贱,但是东西会得多,都是好的。”
滨滨听后直点头,滨滨越来越觉得自己爹爹的见识不错。裴青将李诸交待的都一一应下。
李洪深听后皱了皱眉,问道:“诸,你说让他们哥仨念书,谁教?等裴翠及裴绿回来后,不是要到铺子上忙活。你也不能照看一二。”
李诸笑着道:“没事,我辛苦些,三天跑一次,有心学,多大都不算晚。”李洪深点点头。
滨滨听后心里就乐开花,她正在愁如何可以说通爹常去看看铺子。这真是瞌睡有人递枕头。
李诸问道:“裴青,你照顾你家公子要忙活什么?要多长时间?我不是嫌你们什么。你现在要念书,还要学着养牲畜,学着种菜,这些都需要时间去掌握。你不要小看这些东西。每一样东西都要做好。都需要好好地学习的。”裴青听后点点头,恭敬地答道:“公子其实没有什么事,只是受不住打击。我每日都喂些粥水及药汤给他,这个花不了什么时间。诸叔,你有什么吩咐的,尽管说。”
李诸听后松了口气,便交待尚老教教裴青喂养的事项及做牲畜吃食。
尚老都一一应下。自从“赤兔马”的事件后,尚老是真心将李诸认作自己的主家,对其是言听计从的。
李诸想了想,道:“记帐的事,我不是很清楚。大伯。明儿你教教我。海儿,你也一起学学。”李海听后点点头,滨滨在旁边听后也闹着要学,邓炽、李涛及李波看滨滨要学,也吵闹着要跟着学,李诸高兴地点点头。高兴地同意。
李洪深皱着眉,不赞同地道:“记帐这些东西,滨滨学,有益于以后管家。诸,你是秀才。海儿哥仨、邓炽。以后都是要考秀才的,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你们就不要参和这些不上台面的东西。”
李诸摇了摇头,笑着对大伯李洪深道:“大伯,没有什么不上台面的。我只是想,别人能看懂这些帐册,我也要看懂这些东西。没有什么意思,只是现在内乱刚停,陛下不知道野心怎么样,以后指不定还要整出什么东西来,多学一样东西,以后的日子,多一份保证。”
李洪深听后笑道:“你心眼就是活。这点不错。行,明日我教教你们。”
李诸听后点点头。裴青,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李诸,咬了咬唇,没有说什么。
尚老带着裴青去熟悉家里的事务,李诸带着孩子们回家。路上,李诸对孩子们道:“技不在多。咱们往日看着什么,觉得有用的,都得学一学。不分什么贵贱的。以前我做过学徒,帮着卖过东西,现在虽然是秀才,但是,也不见得与以前有什么不同。咱们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别管其他人的看法。”
孩子们听后都受用地点点头。滨滨听后笑眯了眼,她一直都觉得自家爹爹有现代人的好品质,他在这里,能有学得老,学问无高低贵贱之分,这实在难得。滨滨心里想,哥哥们,肯定要会看帐本,虽然说用人不疑,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家帐目,自家肯定要清楚。
入夜,李诸将学记帐的事与邓氏说了,邓氏听后笑了笑,心想,凭诸及孩子们的记忆,最多一天即可学会,心里不在意,笑着同意了。
第二日,孩子们用了早饭后,李诸带着众孩子到大伯李洪深处学习记帐。
李洪深看众人过来,高兴的将算盘拿出来。滨滨,就一个财迷,前世就精通珠算、心算,滨滨一看大伯爷手起手落架势,就知道大伯李洪深是一位珠算高手。这里的珠算与自己往日用的珠算相比,较为之复杂,且没有完整的规则,用繁体字的数字,自己这个在这方面算是精英的人,听着都感觉云里雾里的。滨滨看了看爹爹、哥哥们及邓炽,以家里人的聪敏,都是一脸困惑,这真是不奇怪。
大伯李洪深说了一柱香后,喝口茶,一副果真如此的口吻,说道:“你们第一次接触,肯定是觉得有些不清不楚,脑子涨涨的,你权哥及慕哥学这些东西,也是学了那么久,才摸着些皮毛的。你们不需要急于一时,慢慢来。大伯家这把老算盘,你们就拿回家练练。”
李诸本以为,以自己家人的聪敏,一两天就可以搞懂这些东西。没想到,如此繁杂,以这样的情景,没个几个月的时间,真是理不清状况。
滨滨看了看大伯写的东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里想,改天一定要将珠算口诀默出来,给爹爹及哥哥们,尤其是邓炽,他要尽快熟悉这些东西,培养兴趣,让他尽快接触商业,早点起步,早点建立商业帝国。
李诸一家及邓炽,听了一个早上的云里雾里,午时,李诸带着众孩子们回家休息。邓氏在饭时,询问大家的学习情况,李诸叹口了叹气,无奈地道:“不是简单的活计。”邓氏惊讶的问道:“你没有学会?”
李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道:“皮毛都未懂,看着那几个字,有些晕。”
邓氏想了会儿,叹了口气,道:“凭你的天赋都搞不定。看来,能赚钱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
李诸连忙附和道:“对,这个脑子要活,比咱们看书还辛苦。”邓氏笑着道:“没有这般说法的,怎么会比读书还辛苦。如果真是这样,又怎会是秀才的身份高于商人。现在你觉得难学,是因为你未接触过这些东西,刚刚学习,你一时半会儿掌握不了。慢慢就好了。”
李诸想了想,点点头。
滨滨亦对自家娘新的话,认同的点点头。
吃过午饭,李诸家有闭眼休息,躺一会儿的习惯。
滨滨趁众人都睡下了,拿出纸张及笔,将繁体字的数字及阿拉伯数字,一一对应默写出来,又将珠算口诀都默写出来,如五升十进制。滨滨心想,珠算怎么着也没有心算实用,将九九乘法口诀表,以及前世自己常用的快心算法,如尾数相成2:被乘数加上乘数的尾数[满十进位]3:把结果相连。由于滨滨想装着是自己看书发现这些新奇的想法,埋着家里的人默写。滨滨怕家人突然转醒,心想,改日再将现代的高级数学及金融知识补上,以后每天中午就默写了。
下午,滨滨将自己默写出来的东西拿给爹爹给。李诸本就是聪明的,又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且滨滨是选了小儿入门级别的现代珠算及心算默写,李诸一边看一边笑着道:“这个好,一看就明白了。”
李海哥仨今天早上被大伯李洪深的一窜之数整得够呛,一听李诸的话,忙探身过来查看。一看内里的阿拉伯数字,李涛就笑着道:“这些像鸭子又像勺子的东西,可比今天早上大伯的那些数字好看多了。大伯今天整得我头晕脑涨,一个劲想睡。”
邓炽看了看李诸手里的娟秀小字,看了看滨滨,没有说什么,他心想,滨滨多大,应不会滨滨自个儿写的,这些东西看似简单,其中所蕴含的东西,莫测高深,可以将困扰商人的东西精简详解,只那几个孩子一看就懂的数字已不简单,如若不是滨滨所写,以他的见识,从未听过,从未看过,怎会凭空出现,这又说不过去,难道真是自己阅书不多?但不可能连父皇、母皇手下也没有人会这些的道理。邓炽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滨滨,便被李诸手里的东西吸引过去了。
滨滨看家里人没有什么异议,心下放宽,又回答了几个李诸的问题,竟晕晕欲睡,现在其年岁小,身子骨未长开,睡少会儿都不舒服。
邓炽看后,猜测滨滨是趁众人睡觉的时候写出来的,心里不可说不震憾,心想在哀叹自己与滨滨的差距日变千里,看着滨滨打哈欠又心疼,背起滨滨,在院子里走了两圈,滨滨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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