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院指派过来的特别护士,至于是不是萧先生委托,我不大清楚。我只知来这里的时候,公寓只有你昏倒在沙发上。”女孩笑着解释,露出甜美的笑容。
“原来他不在这里。”秦姒轻喃。
她心不在焉地把汤全部喝了,再把粥也喝了,又吃了一些菜,这才放下碗筷。等到了下午,女孩对她交待一番,留下一堆药,叮嘱她按时按量服下,护士在秦姒目送下离开。
之后秦姒又睡了一觉,精神好了很多,周身有了力气。
她站在窗前等萧朗回家,看着黑沉的夜色发呆。
她住在公寓,萧朗会不会不回家?他好像不想看到她,才避而不见。
不知站了多长时间,直到秦姒感觉疲累,下意识地看向墙上,陡然想起挂在那里的闹钟被萧朗一枪击碎。
她走回卧室,特意留了一条门缝。
这样萧朗回来的时候,她能听到他的脚步声。她蹲在门口,倚在墙壁,想着多年前的那些模糊记忆。
很多个日日夜夜,她就是这样等着萧朗回家。多年后再体会一次,感觉还不错。
萧朗,萧朗,那是她的男人,她今生今世的宿命……
白天睡得太多,秦姒没有一点睡意,努力回想着过去的美好日子。那些不好的事,她丢了,也记不起。记忆有限的她,只要记得关于萧朗所有好的一切就可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轻微的开门声响起。
秦姒借着门缝微弱的灯光看向玄关处,只见萧朗推开门,似乎放轻了脚步,轻轻地把门关上……
她呆怔地看着,只见萧朗脚步不稳,没走几步便摔倒在地。
他应该是喝多了,是因为她,他才苦恼吗?如果她走了,他是不是就能回复常态,做回他自己?
忍了好一会儿,秦姒鬼使神差地站起来,走至萧朗跟前,把他扶起来。
他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一身酒气。这个男人,果然喝多了,像是在酒缸里泡了一晚。
“姒,为什么你会是桑清晚的女儿?”萧朗靠在她身上,在她耳畔低喃。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本来就是她的女儿,我以是桑清晚的女儿为傲。”秦姒扶着萧朗进了卧室,吃力地把他放在床上。
“姒,为什么你是桑清晚的女儿?”萧朗却问着同样的问题,此次他的妖瞳直直地看着她的,将她箝制在身下,开始拉扯她的衣服。
不过三两下功夫,他便把她剥了个精光,露出她纤细柔美的身体。
他的眼中是燃烧的浴火,上下扫视她的身体,唇畔突然掀出冷笑,不待她反应,突然拉开她的双腿,一个纵身便狠狠地占有了她,之后更是在她身体内没有感情的进出,演绎男女亘古不变的韵律……
秦姒紧闭美眸,承受着萧朗报复性地占有。
这样的交/欢,不只让她的身体痛,心更痛。可如果这样能让萧朗好过一些,她心甘情愿!
“姒,你跟我说一遍,桑清晚是贱/人,我饶过你!”萧朗狠狠捏着秦姒的下巴,笑容阴冷:“看着我,看着我,是我在占有你的身体!”
秦姒不愿睁眼,她不想看萧朗仇恨的眼神,她更不可能污辱自己的母亲。她宁愿痛死,也不可能遂了萧朗变态的心理。
“你如果不说,我会一直折磨你,直到你死在我手上的那一刻!”萧朗的动作更加粗暴,他看到秦姒苍白的颊畔冷汗涔涔,心痛如火烧。
为什么折磨她,他自己在痛?
为什么这个女人不彻底消失在自己的生命,为什么总要在他的生命中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当年她如果死了,他会不会更痛快?!
萧朗在秦姒身上奋力驰聘的动作硬生生顿住,无力地倒在她身旁:“你走吧,别再出现在我跟前。每次看到你,我总会把你当成桑清晚,总会想要报复,我这辈子没救了。”
正文 又一笔债
身旁的秦姒没有一点动静,萧朗这才发觉不对劲。
只见她蹙紧了秀眉,唇色苍白干燥,脸色很难看。她一动不动,颊畔有冷汗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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