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辛苦了,这次叫你回来,你也听到了官船被损毁的事情了吧?”
尤鸽:“嗯,我都知道了,我这就去调查损失的……”
“不,”树爷爷却笑着摇头:“叫你回来可不是让你带伤工作,而是留在联邦住下吧。在这里治疗要远比战舰上效果好,就当是给你放了个长假了。”
尤鸽一惊:“我…放假?”
“对,休息才能补足精神,这样才能更好的应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任何事情。”
…
押送罪犯的假押运船上。
众人沉默不语,离联邦管辖区域越来越远,逐渐靠近这个充满罪恶的地方——红蛇地下组织。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生怕稍有差池便会导致失败。
他们对视一眼,又齐齐看向旁边,却见。
狼阿野竟然睡着了!?
谁给他的勇气,他怎么敢在这个时候睡觉?
殊不知,狼阿野此刻睡得极不安稳,脸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液流下,眉头紧蹙,仿佛在做噩梦一般——
可做噩梦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对他来说,这既是噩梦,也是——春梦。
梦中。
待了整整四年的冰冷牢房,床铺发硬,环境昏暗,只有栏杆外边才透过一丝亮光,但难以驱散这片黑雾。隐隐约约有巡逻的人查岗。
通常,做梦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做梦。
狼阿野从这一成不变的房间清醒时,并不觉得奇怪,他眼神晦暗无光,习惯性的想要揉揉眼睛,突然他身子一僵,感觉自己的身体异常沉重。
视线往身上一看,不知何时竟坐了一个人。
他……他……
尤鸽?
只见梦中的“尤鸽”穿着散乱的衬衣,他一改往日清冷姿态,白皙的面孔透着红晕,修长的腿大跨在腰间坐下。
吓得狼阿野下意识的扶住他腰免得摔倒,“你……你小心。”
“尤鸽”右手压在狼阿野身上,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将自己的衣襟敞开,露出了雪白的胸膛。
整个气氛骤然因为狼阿野的睁眼而变得火热起来,好似他们身处在一个蒸房里。
狼阿野看得喉咙上下滚动,慌乱的看向栏杆外边,“等等等等!你搞什么呢?这是什么新的惩罚方式吗?”
“你和我都是alpha啊,这么整,我可是会误会的……”
下一秒他就哑巴了,只见“尤鸽”身子一弯,柔软的腰肢往下塌,嘴唇贴在了他的皮肤上,炽热的呼吸洒在上面,狼阿野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在梦中的触感是朦胧的,狼阿野不能真实体验到,可仅仅是眼前这一幕就让刺激的他魂魄飞散,头晕眼花。这是谁啊?这是尤鸽啊!宁可是别的什么人来,他都不会无措。
可是尤鸽不一样。
自从尤鸽保护他受了爆炸一击后,狼阿野整个人就变得奇怪起来,他开始查阅一个资料。
就是两个alpha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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