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稚顿了顿,问:“不认识我了?”
姜徊神色冷淡疏离,像是第一次见到孟津稚那样,声音带着些许疑惑:“我应该认识你?”
说是疑惑,声音里却透着冷意。
不多时,他错目看向跟着进来的应话,嗓音沉冷:“应特助,你的工作就是放纵无关人员进来吗?我给你开的工资就是让你做这些的?”
咄咄逼人,连番质问。
应话小声对着孟津稚说:“昨天的爆炸太剧烈,姜总后脑勺着地,暂时失忆了。”
随后,他讨好地跟着姜徊,“这位是您的未婚妻,她关心您,所以我才让她进来的,而且医生也说了,想要帮助您恢复记忆,需要多刺激刺激。”
姜徊没说话,视线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孟津稚。
孟津稚心下疑虑,面上不显,说:“有专业的诊断报告吗?”
应话面色微僵,很快说:“有的,在医生那,我过会拿给您看。”
孟津稚让应话现在去拿。
应话偏头看过一眼姜徊,低着头出去了。
孟津稚走上前,伸手在姜徊面前晃了晃,“真失忆了?”
姜徊语气平静:“我记得我的未婚妻是宁愿,怎么会变成你?”
孟津稚:“应话没和你说吗。”
姜徊眉心微拢,脸上冷意更甚,“没有。”
孟津稚拉开椅子坐下来,托腮道:“那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去查,反正我说的话,你也不会信,不是吗?”
这是真的。
姜徊是一个相信自己‘眼见为实’的人,他不会凭借一面之词相信谁。
姜徊眉心动了动。
女人纤细手指点在他眉心。
姜徊抬眼看过去。
孟津稚手指轻柔抚过他的眉头,捋平皱起来的皮肤,“皱眉头容易老。”
姜徊唇角抿直,一把捉住孟津稚的手。
旖旎狎昵的氛围荡然无存。
男人手掌收紧。
孟津稚吃痛地看向他,“松开。”
姜徊:“别碰我。”
孟津稚气笑了,“失忆了脾性还这么大?”
姜徊没说话,提眼看向孟津稚,冷淡却也明确,仿佛在告诉孟津稚,他不喜欢她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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