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都到门口了,您怎么了?”
邱白惊讶得闭紧了嘴巴,襄儒卿哭了。
“只是心里有些不知道该怎说,没想到还能见到二老。”
襄儒卿擦干眼泪后,整理好心情正准备去叩门,屋里有人走出来正是钟正岩。
钟正岩头发花白,梳得整齐,一派慈祥,他第一眼先看到了邱白,毕竟是前不久才见过的。
转头又看到了他身边站着的人,许多年都没见了,钟正岩是真的完全没认出襄儒卿。
可襄儒卿却快步走到他面前,撩起衣袍就跪了下去。
“学生襄戎达,许久未曾拜见先生,请先生莫要怪罪,特此前来拜见,愿先生安康顺遂!”
“戎达……”
钟正岩也没想到会是襄儒卿,抹了抹眼睛立刻就来扶起了襄儒卿。
“好孩子,好孩子,好多年没见到你了。”
钟正岩一把将襄儒卿抱住,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比冯嘉玉在身边的日子都长,后来又听说他遭遇了那些事情,更是心疼不已。
“是谁来了?”闵芙雁听到外面有动静也跟着走了出来。
她先是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邱白,笑着朝他招了招手,就看见钟正岩身边还站着一个小伙子。
闵芙雁看他有些眼熟却没有一下子就认出来,又看到自家老头子和这小伙子很是亲热,应该是熟人。
没想到这孩子一个箭步上前,噗通就给自己跪下了,闵芙雁吓了一跳赶紧去扶,只听到,
“学生襄戎达,许久未曾拜见,请您莫要怪罪,特此拜见,愿您安康顺遂!”
“是,是戎达啊,我的孩子啊。”闵芙雁一把抱住了襄儒卿,心疼得不得了。
襄儒卿的眼泪也忍不住了,钟正岩走过来,他们也算是另一种意义的祖孙重逢。
看着他们团聚,一派其乐融融,邱白也忍不住被气氛感染抹了抹眼泪。
“你怎么到这里了?木樨儿呢?没有和你一起吗?”
“她在京中,我是奉旨办案到了南边,今日兵卒下属休整,我得空就过来了一趟。”
“快快快,到屋里坐着,邱白,你也快来,到屋里来。”
四人坐到屋里,许多话想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邱白见状主动揽活道,“眼瞧着快晌午了,我去做饭,你们好好叙叙旧。”
闵芙雁也想跟着去,却被邱白劝回来了,“老夫人,您就歇着吧,我的手艺虽然没有您好,但是肯定不难吃,您之前那么照顾我,也让我孝敬孝敬您。”
钟正岩忍不住地一直瞧着襄儒卿笑,多好的孩子啊,这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学生之一。
“戎达,你是为了什么事来了这边?能和我们说说吗?”
“当然可以,倭人在东海江南等地横行霸道,搅乱贸易又欺压百姓,此次我便是奉命前来,击退倭人,再将那些不作为的官吏一并收押带回京去审讯。”
“原来如此,南边毕竟距离京城路途遥远,难以管理,才造成如今的局面。”
“你与木樨儿成婚,我们未能亲眼得见就一直心存遗憾,本还想着什么时候进京一趟呢。”
闵芙雁其实很早就想要进京一趟了,她挂念外孙女和外孙,也挂念这个和外孙没区别孙女婿。
“木樨儿也一直想着能来探望二老,没想到我却先她一步来了,二老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让木樨儿和陛下受一点伤,也请二老,别嫌弃我。”
“这孩子说得是什么话,什么嫌弃,嫌弃什么,你和木樨儿和陛下一样,都是我们的孩子,你呀,比那两个孩子在我们身边的日子都长,我们早就把你当成亲孙子了,你现在就应该叫我一声外祖母,叫他一声外祖父了。”
襄儒卿的眼泪又忍不住了,他哽咽着唤道,“外祖父,外祖母。”
“唉,好孩子,你和木樨儿从小一起长大,我们也都看在眼里,况且经历了这么多变故你们还能走到一起,就证明你们有缘分,你和那孩子都认定了彼此,除此之外什么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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