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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生气,看来是无大碍了。”白薇得出结论,“我还忙,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说罢就要退出房门。
安格鲁气得吹胡子瞪眼:“你给我回来!有这么不走心的探望么!”
白薇噗嗤笑了出来,走到他的床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柔声问:“疼吗?”
“疼死了。”安格鲁气哼哼地说。
“要快些好起来。”她说。
“那是自然,我还得做纸偶。”
她不禁莞尔:“慢慢来,不急。”
“我还要拿第一。”
“嗯,我相信你。”
“我不怪他。”安格鲁状似无意道。
白薇托着腮,静静地看着他。
“你去和他说,我不怪他,让他不要放在心上。”
“噢,”白薇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那你更要快点好起来,等你好了,自己和他说。”
安格鲁瞪眼,显然不敢相信这等小事白薇都不愿代劳。
“好好休息。”白薇站了起来,“回头我再来看你。”
“你要来啊,一个人闷死了。”
“我保证。”
***
晚上八点钟,赤金色的晚霞铺满了整个天空。
白薇回到了鸟居。今日发生了太多事情,她疲惫极了,很想扑入诺兰的怀抱,撒个娇,使个坏,再同他说一说地牢里的见闻。
可她等了许久,也未见诺兰回来。
她困极了,就这么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当白薇再度睁开眼睛,卧室的地板上已印入了夜月的清辉。她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躺倒在一个宽阔且温暖的怀抱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自觉地环上他的颈项。
诺兰将人揽进怀里,薄薄的毯子滑落下来,露出了她乱糟糟的裙子和裸露的大腿。
“你这样睡,就算在夏日也是会着凉的。”他低声训了她一句。
白薇轻声笑了起来:“有你给我盖毯子嘛。”一边说着,一边提起毯子,将两个人都裹在了毯子里。
诺兰无奈极了,扶住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
“今日我去了摄岚街警署的地牢。”闹了一会儿,白薇清醒过来,趴在他怀里问,“你猜我见到了谁?”
“谁?”
“第一任守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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