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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容夕抱住陆洲,软软地说:“我想你。”
陆洲薄怒:“我不来你就不想。”
“一直在想。”
“骗人!”
季容夕双手一带,将陆洲压在墙上亲,柔唇一触,老房子瞬间又失火了,陆洲很快被亲到快窒息了。
“容夕……”陆洲迷离。
“不见你是因为太想见你……”烧就烧个痛快吧,反正定力这东西遇上陆洲就没了。
不同于春与秋的温吞,夏的美好正在热烈干脆与烈焰熊熊的一腔炽情。夏天的鲜果,只需要用牙齿轻轻咬一口,就会爆出甘美的浆,满嘴鲜甜。
……
深夜十点。
夜也凉了下来。
陆洲终于能分清风声、虫鸣、遥远的路人走过的声音、以及呼吸——他自己的呼吸——在焚尽热情之后,他终于找回了神志,只有腰下仍残留着一跳一跳的感觉。
季容夕满足地叹息:“我背你回营地吧。”
陆洲有气无力:“丢不起这个人。”
“抱着?”
“我要回家……”
季容夕开心地笑了,捏住陆洲的嘴巴使之成圆形,啵了一口:“谁让你过来了,过来不让你走了。”
陆洲:“……流氓!”
深夜三点,沉溺电竞不能自拔的梁南白景二人组饿得肚子咕咕叫,不约而同一。拍大腿,雾草,这么晚了啊。白景掏出手机,陆洲毫无信息,白景不禁又陷入「我是谁我在哪里我TM撂下一大家子又在干吗」的哲学思考中。
心里想的是,只放纵一下下。
结果都是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年轻的烦恼。
跟嫌头发太密一个道理。
季容夕默默地打开了空空如也的弹匣,回想起这些个子弹都是怎么没的:
废弃训练楼的后楼梯一发。
营地外的野草丛一发。
操练夜场一发。
旧帐篷一发。
不明一发。
季容夕心疼地换上新子弹:“陆洲,你要珍惜子弹呢,练习也不能随便浪费。我小时候捡到一支有子弹的枪,当成宝一样抱着睡,三年都没舍得用掉。”
陆洲无辜:“我想尽早熟练啊。”
孺子可教也,季容夕讲解:“射击,最重要的是熟练和手感,从小练最好,当然现在也不迟。”
陆洲深以为然:“跟我驾驶飞船一个道理。”
前方靶子圆又圆。
陆洲举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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