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今年养了两头猪,等猪大一些,怕是会活动不开,闫镇深和闫镇南得空就重新在后院搭猪圈。
闫镇南那边盖房子剩下不少木头和泥沙,拉回来正好用得上。
闫镇深用干草和了稀泥,后院门没关,狼崽就偷溜进来,趁着没人注意到它,就在青石板上留下不少梅花印。
被发现时又难免被收拾一顿,再次被楚潇拎去老宅洗澡,嗷嗷的惨叫声听的小鱼儿都竖起了耳朵,居然蹦出一个字:“崽儿。”
闫正道冷不丁听到除了咦咦啊啊婴儿语言外的其他发音,连忙凑过去问:“大孙,你刚才说了啥?”
小鱼儿坐在竹椅上一脸懵懂的看着闫正道,又将小手塞进嘴里,眨着无辜的大眼睛。
闫镇道连忙将他的手拽出来,又给擦了擦口水,可他手刚一拿开,小鱼儿又去吃手。
“脏脏,不吃手。”闫正道拉着他的小手,很认真的教育着。
小孩子哪里听得懂大人的话,没了办法他只能去厨房掰了块馒头让小鱼儿拿着磨牙。
晌午赵桂芝包了野菜包子,吃饱喝足兄弟俩继续去后院忙活,如今太阳大,到了晌午被太阳晒着,火气重的汉子干会活就容易出汗。
闫镇南已经将外衣脱了丢在一边,好在里衣穿的板板正正,闫镇深看了他好几眼,就怕他又不注意,夫郎过来时又会去偷瞄。
不过这就是闫镇深想多了,楚潇这会已经拎着竹筐跟闫三妹快乐的出去挖野菜。
倒是赵桂芝将小鱼儿哄睡,来后院看看有没有什么她能帮忙的地方。
要说这个季节正是乱穿衣的时候,像他家这两个汉子怕热的,这会已经穿上夏日的薄衣,像那些年纪大的受不了寒,这会可能还穿着薄袄。
不过她家这两年吃的好,不缺油水身体不像往年那般虚,哪怕是三妹这时候也早就将熬子脱下,不过穿的依旧是厚布衣裳。
所以这会赵桂芝看到闫镇南将外衫脱了,就忍不住絮叨几句:“赶紧把衣服穿好,你自个不清楚家里就属你最虚,受了寒又要发烧,我可没那闲工夫伺候你。”
闫镇南不可思议的回头看向自家老娘:“怎么就我最虚了?”
“你不虚谁虚,也不知道是谁发烧,还得大半夜送去县城。”
闫镇南:“……”他居然无言以对。
毕竟家里这两年,当真生病到要看郎中的确实只有他。
可他还是有些不服:“那是特殊情况。”
闫镇深侧过头看他一眼,想到二弟上次发烧的原因,心里怎么还是有点气:“我该再打的狠一点。”
闫镇南没想到他大哥居然还记恨此事,连忙说道:“大哥,事情已成定局,你看我媳妇是阿云多好,至少不用哥夫郎为妯娌的关系犯愁。”
要知道多少兄弟就是因为媳妇之间处不来,弄的兄弟都跟着反目,不说远的,就是他娘和大伯母关系就僵的很。
闫镇深冷笑了一声,啥妯娌关系,就算他二弟娶的是个母老虎,想来他夫郎都能治的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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