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床就在旁边。谅谁都不会放弃柔软的床而选择地铺的。
中也飞快地在心中得出了结论,毫不犹豫立刻付诸实际。他坐起身来,盯着花见此刻的睡姿看了一眼。想了想,觉得还是用先前的那个姿势把她抱回到床上比较好。
可不知怎么的,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后背而已,她就有点醒了。
“干嘛……”
还抛下了这样一句很不耐烦、甚至可以说是愤怒的话语。
不过,双眸还是紧闭着,中也一时之间也无法判断她究竟是清醒着,还是单纯在说梦话。
犹豫了一下,他决定将这个动作继续下去。
本是想要将手穿过她的身体与床垫之间的,可还没能得到任何实质性的进步,她却将身子蜷缩得更紧了,嘴里小声呢喃着什么,中也没能听清。
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这一夜属于她的难得睡眠,中也实在是不忍心打扰。
考虑到与首领睡在同一处是相当……不正确的行为,中也决定默默离开。还没来得及起身,却感觉到花见抱住了他的手臂。
想必是把他当成了毛绒玩具,就和摆在她床上的那个长条形胡萝卜毛绒玩具一样。可中也所能感觉到的,确实过分柔软的身躯,以及仅仅隔着一层布料的她的体温。
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之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半个身子都变得瞬间麻木了。他不敢乱动,也不确定是否应该走开。直到花见翻了个身,将他的手松开,中也这才能够轻松地站起身来,从床铺离开。
……但其实这个过程也并没有那么的轻松。
他回到了那把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花见。睡意在泛滥,在漫长的这一夜临近终末时,中也睡着了。平缓的两道呼吸,交织在房间的某一处。
花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来的。也许是被头疼唤醒,也有可能是她的生物钟终于彻底变成了社畜的早起模式。
睁开眼时最先看到的是天花板。
今天的天花板,好像变得高了一点。花见没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没搞明白昨天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喝得断片了?
无心去考究昨天的丢人事情,花见默认是自己努力地独自回到了家。她强撑着身子,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却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疼。
她确实该疼——昨晚她可是摔了两次。
一次是从喝醉了办公椅上直接撞在地面,另一次是摔在了中也的身上。然而她本人并无这样的自觉。
坐起身后,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正睡在地上。然后又“顺便”发现,她家的良心部下,居然也在她的卧室里,衣服略有点凌乱,敞开的衬衫领口露出若隐若现的胸口。帽子盖在他的脸上,他仍在睡着。
无需细看,哪怕只是粗略地瞄一眼,就能发现,中也的脖颈上留有几道淡红色的齿痕。而这齿痕,怎么看都像是她咬出来的。
好像明白了什么的她,只觉得心里猛然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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