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早说呢?走,我送你回房休息。」傅岳听后一把拉起她,匆匆走出书房,往他们的寝室而去。「今天我不准你再做些奇怪的事出来,好好给我待在房里,知道吗?」
区婉仪任由他带着回房,一边尽量不使自己被长裙绊倒。她必须承认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里,最难克服的一件事。
不过现在即使是跌个狗吃屎,她都不会生气,因为傅岳真的愈来愈关心她了,这一点让她的心暖烘烘了起来。
为了她和傅岳的将来,她绝对要揭穿傅峥的真面目。
或许他曾经成功地摧毁了秀清的幸福,但现在的主控权却在她手上——他绝对没有想到,她竟然知道他这么多秘密。
第六章
由於不能求助於任何人,接下来的几天,区婉仪扮演起侦探,积极地找寻著线索。她先在自己的寝室里翻了一遍,看看秀清有没有留下任何只字片语,指控傅峥的丑态。
但她失望了。
在她几乎绝望之际,她突然想到,老人家跟她之间,似乎有著强烈的感应。莫非他和秀清一样,也有著相同的难言之隐?
想到这里,她立刻前往老人家先前的住处。
她很少到东厢,因为她的心思全放在傅岳的身上,对他不常光临的地方,自然是没有兴趣。
终於来到房门口,区婉仪慢慢地打开门。房间看起来很乾净,应该平时都有专人在打扫。从小地方就可以看出,傅岳对父亲的思念,从没有停止过。
她站在房间中央,两眼环顾四周,想著,如果是自己,会把重要的东西藏在哪里?
地板?不可能,她刚刚走过一遍,没听见什么怪异的声音。墙壁吗?她敲过了,好像也没藏什么东西。至於床榻,她翻了翻,找了又找,也没什么重大发现。
花了这么多时间,什么都没找著,区婉仪既气恼又沮丧,不禁埋怨地嘀咕起来,「这是干什么?如果您老人家真的有冤屈,为什么不显灵,让我看看是谁教您这么伤心?」
她以前是不相信灵异之说的,不过自历经生死来到这里之後,不由得她不信,而且再也不敢铁齿了。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感应,她只好放弃。
当她转过身准备离去时,门口站著的人影吓得她「啊」地尖叫一声。
等看清楚来人,她抚著胸口喝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还鬼鬼祟祟地在背後吓人?」
在她发问之後,是冗长的沉默,接著傅峥粗声说道:「大嫂,这句话该是我问你才对吧?这里是父亲的住处,你要找大哥或是回寝室,好像都不应该在这个方向不是吗?」
他干嘛那么紧张,还是这一切是她想像出来的?
「父亲死了,我来他的房间怀念他。怎么,难道还需要你的准许不成?」区婉仪扬起下巴辩护道。她讨厌他质问她的方式,好像这里是属於他似的。
「原来是来凭吊的啊!」一开始他的声音听来还带著戏谑的意味,但转眼间,黑色的眼睛一片冰冷,「不过,大嫂,你不觉得你的怀念方式很特殊吗?如果我没看错,这里的东西几乎都让你翻遍了,你在找什么东西?」
区婉仪这次确定自己的眼睛没花,他在问话时的背脊和两腿,都僵硬得像根木头,「这不关你的事。」她一直盯著他看,探寻、思索和怀疑。
傅峥脸上的线条更形刚硬,他已经竖起防卫了,「如果说,我一定要知道呢?」说著,他向她慢慢走过去。
「你吓不倒我的。」区婉仪开始心慌,一边倒退一边威胁著道:「别忘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秀清,真要惹毛了我,就算身败名裂,我也要拖你下水。」
她恫吓的话语震荡在空气中,然後向傅峥迎面扑去。他脸色惨白,随即转成愤怒的潮红,杀意在他眼中一闪而过。
「走!」傅峥咬牙伸手一挥,示意她最好快点离开,「大嫂,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最好不要再到这个地方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们终於摊牌了。不用他说,区婉仪也知道要闪人。她的心抵著胸脯猛跳,颈背冒汗,因为刚才一个突如其来的念头,令她惊恐。
她边跑边喃喃,「嗅!不,不会的,不可能是那个老人家吧?」但她内心深处知道,那个受害者肯定是他没错,她想起春兰曾经告诉她的话。
老人家真的显灵了,原来让他伤痛欲绝的人是他儿子。
不过为什么呢?儿子为什么会心狠手辣,谋杀自己的父亲?她又该如何做,才能解开这个骇人听闻的谜团?
⊕春&;#8231;色&;#8231;满&;#8231;园⊕ ※ ⊕春&;#8231;色&;#8231;满&;#8231;园⊕
区婉仪坐在房间的角落,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她只记得自己苍白著脸跑回房间,随即要求春兰出去,让她静一静,否则她快被那股恐惧感给逼疯了。
恍惚中,她听到有声音自走廊处传来,「秀清!秀清!」急促的呼唤声,显示出来人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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