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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熠半晌没动,尔后才关了房间的大灯,只留下床头那一盏小灯。
程景知能感觉到身后床榻轻陷,楚熠规矩盖上被子,什么也没做。
她静静等待了一会儿,没等到他有所动作,自己却睡着了。
可能是睡前和他的话题太过暧昧,她竟然梦到有一年,他缠她缠得紧,她感觉浑身都是濡湿而黏腻的,整个人都在摇晃和动荡。
睡到半夜,她口干舌燥醒来,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又滚到了他怀里。
一仰头便是他性感的喉结。
梦境或许实在有几分真实,勾起她内心情愫,她轻轻吻了吻他的喉结。
谁料,楚熠根本没睡着,一股子燥火还在体内乱窜,被她这么一亲,似乎要爆发。
他一只手捏住她下颌:“在干嘛?”
程景知眼睫颤了颤,嘴里好干,她吞咽了一下口水道:“想喝水。”
楚熠第一念头是起床给她端水来,可第二个念头迅速占领高地。
他依旧捏着她的下颌:“有一个最快的解决办法,要不要?”
程景知懵懵地点头。
他抬高她的下颌,埋头吻了上去。
这一次,程景知没有推拒他,迫切地吮住,楚熠急躁解开她的睡衣,真空的内里再一次点燃他。
她被他带领,探索,燃烧,忘我。
时间一长,她发现楚熠是个骗子,她没觉得解渴,反而越来越渴了,而且好热。
但是声音发着抖,埋怨的时候成了另一种音调。
她掌心总带着股沁人的凉意,楚熠轻轻摸她泛红的虎口。
他有些迟疑,心里有点急躁,脑海中有根线绷着,被密密麻麻的东西附着啃食快崩断了。
他决定从根源解决,于门口穿插而行。
程景知总感觉眼睛雾蒙蒙的,他的睡袍轻松笼罩住她,里面光线太暗有些看不清,但她无意间触碰到他的肌肉,发现并不是虚假繁荣。
程景知心跳得很快,抓住他的睡袍领口抖了抖示意他:“不碍事吗?”
他没回答。
过一会儿,程景知有些难耐了,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进来呀。”
楚熠闷声说:“太晚了,没准备。”
程景知指了指床头柜:“那里有。”
后来几个小时,程景知一直在后悔,不应该告诉他抽屉里有。就在昏睡过去前,她都在后悔。
程景知第二天早上在衣帽间挑了好久的衣服,才挑了件能遮挡的夏日高领短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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