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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往带兵指挥,向往冲锋陷阵;他渴望为正义而争,他渴望为自由而战。
“自由,正义。”
他也低声地说了一声,双拳紧攥,双眼有光。
如果真的是老爸的领导失误,那么,就让他来匡正这个错误吧。
周雁山讲累了,回看一眼柴绍轩,下意识地挽了耳边的碎发,低声问:“看我干什么?我讲错了?”
“没有,你讲得很好。”
柴绍轩接过周雁山手中的笔,将她不懂的、遗漏的点细心地补上,又加以简单解释,听得众人连连点头。
周雁山站在旁边喝了一口水,看见坐在一旁记笔记的夏旦,坐得像个乖宝宝似的。她心痒难耐,伸手揉了揉小丫头的发顶。
夏旦抬头,笑眼弯弯,拍拍旁边的凳子,让她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周雁山坐在她身边,杵着下颌,视线看向柴绍轩。
蠢狗身材高大、肩膀开阔,只看背影,倒是能给足了人安全感。
周雁山唇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我确实没看出来,这只蠢狗学问还不错,比我们懂得多多了。”
夏旦神秘兮兮地点点头,在纸上骄傲地写下一行字。
‘因为他是总指挥官的儿子,一定懂得很多行军打仗的事。柴哥哥很厉害的!’
周雁山的笑意僵了一下。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俯下身子,重新指着那几个字,声音略有些发颤,又觉得好笑,又觉得不敢置信。
“你说,他是谁?”
夏旦瞬间看见了周雁山眼底涌起的一层水汽,她不知所措,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本能地搓起纸条,往嘴里塞,边嚼边痛苦地咽了下去。
她捂着喉咙,无措地给周姐姐擦眼泪。
“没事儿,进沙子了。”周雁山压下心底的恐慌,抹掉眼尾的红,看着夏旦,噗嗤一声笑出来,“纸那么贵,谁让你随便吃的?”
夏旦垂着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
而那边的柴绍轩被众人簇拥着,几乎要被抛上了天。
他像是湖中的行船,被摇荡到了站在一旁笑而不语的安爷爷身旁。
安爷爷丢下掌间的拐杖,缓慢而坚定地站直腰背,五指并齐,极有力道地抬起手臂,敬了一个军礼。
“谢谢你,长官。同时,请把矿场几百工友的敬意传达给方长官和温长官。我们,永远不会忘记。”
他高声喝道:“起立!”
矿中男女,不分老少,前后站起,宛若一层层滔天奔涌的海浪,澎湃着、呼啸着。
“谢谢长官!”
他们的声音很低、压抑沙哑,却意气冲天。
柴绍轩的胸膛仿佛被人放了一把火,灼灼燃烧,烧得他眼角都有些红。
“我们外面见。保重!”
他牵着夏旦的手往外走,路过站在一旁的周雁山。
她低着头,反常地没有看向柴绍轩。
“。。。我,在外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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