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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靖也笑了笑,往弟弟身边挤出侧面一块空位,“用脚荡吧。”
蒋牧桐嘿嘿两声,贴着许靖也坐下。千秋不大,对三个成年人来说,坐得相当勉强,许承佑被挤到扶手边,抿紧唇沉下气,怒道:“你非坐不可吗?”
“这话我问你才对吧,你非坐不可吗?多大的人,还缩在秋千伤哭鼻子。”蒋牧桐努努嘴道。
“好啦,不要吵架,快,我们把秋千顶起来。”许靖也及时中断他们的争吵,踮起脚,把秋千顶到最高,一手搂着蒋牧桐,一楼抱着许承佑,“三,二,一。”
“芜湖~”
秋千荡到湖面,荡到竹影上方,晕出一大块黑斑,透着青白的湖面。没有紫水葫芦花,他们成了并齐的地鼠,荡一下,冒一次头。
月光袅袅,洒在远处的湖面,泛起涟漪粼粼,恰似一首童谣的韵脚,唱尽回不去的童年,当下相伴的欢愉,和憧憬的未来。
“再来一次吗?”许靖也问。
许承佑瞅了眼支架,不放心地说:“我感觉这个秋千在晃。”
“你太重了。”
“谁比较多余,他心里最好有数。”
“反正不是我。”
“呵呵。”
没过多久,支架哐当一声巨响,三双脚急忙忙刹在后上方,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他,默契地将秋千慢慢放下来,然后鬼鬼祟祟远离秋千,站到一步之外,秋千小幅度回荡几下归于安静。
他们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他,不约而同笑出声。
“我就说承受不住吧。”
“那也是你太重。”
“是你太多余。”
“我一个人推你们俩,你可真好意思。”
许靖也一手挽一条胳膊,拖拽着喋喋不休的两人向前,“走啦。”
明明之前是相亲相爱的兄弟,怎么突然闹成冤家了。
离开公园,整条街上空无一人,大多店面已经打烊,路灯孤零零地照明。
许承佑瞥了眼蒋牧桐,看着哥哥,悻悻道:“要不回家?”
许靖也看向蒋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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