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世伯。”北山景很无奈,“我是在妖族见过这个人,但什么有用的价值都没获取到。”
北山景说的是真话,但萧乘风一个字都不相信,没办法,他太想知道飞碟的秘密了,而北山景又是唯一一个知情者,但却不是自己人,甚至是敌对者。
“贤侄,说话要诚实,我老人家不喜欢兜圈子,咱都别浪费时间最好。”萧乘风警告的意味明显,“我提示你一下,那个人金发碧眼,说的话别人都听不懂,但你却能跟她交流。”
北山景心里骂了一声娘,究竟是哪个混蛋当了叛徒,自己当时可是相当隐秘的行为。“这事说来话长,我当年曾经误入一个秘境,里面就有说着跟那个人同样的话的人,我潜移默化就学了一些,勉强能够交流,但那个女人确实是没交代什么有用的线索。”
“哦?她什么都没说吗?”
“基本等于没说。她说她也是误入这里的,但是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你信了?”
“当然,她没说谎!”
“你怎么知道她没说谎?”
“因为---我看得出来。”
“你怎么能看得出来,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那我怎么看不出来你到底有没有撒谎?”
“这个---”北山景无语,你不相信我有什么办法。
“办法肯定是有的。这样吧贤侄,有些细节可能你没有注意到,我觉得还是我自己来看比较合理。你就遭点罪吧!”
什么意思?遭罪?北山景还没明白情况呢,那边萧乘风已然蓄力出手了,北山景下意识抵挡了一下,但毫无用处,萧乘风的大手已经照着他的头拍过来。
“不要!”扶风苏苏在一边目睹了这一切,她冰雪聪明,已然明了萧乘风要做什么,但却无法阻止。
萧乘风的大手已经按在了北山景的头上。北山景想动却动弹不得。他最后的意识是扶风苏苏那惊恐又急切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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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黄茫茫的大漠,飞沙走石都容易迷了眼睛。一个打扮粗野的男人背着另外一个人踽踽独行。男人身上伤痕累累,甚至还边走边有血迹滴下来,落在沙子上,消失无踪。
男人很累,连腰都有点直不起来,但他始终拖着沉重的脚步在往前走。他不敢停下来,虽然已经将刚刚的敌人甩开了不少,但他一刻都不敢停留,他唯一的机会,就是进入前方的土地。虽然看上去遥遥无期,但他知道马上就到了,胜利的曙光支撑着他的精神,身上的伤痛让他浑如未觉。
汗水、血、眼泪,滴到沙子里连痕迹都留不下。男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很疲惫,他甚至想放弃了,但最终还是咬着牙坚持着。
身后视线可及的范围内,出现了一队人马,他们队形散乱,气势全无,一边骂着娘一边往前赶,很快就距离越来越近。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爆发了最后一丝力气,向前狂奔了一段距离,最终力气耗尽,摔倒在沙地里。背后背着的人一骨碌落在了地上。男人强撑着起身,赶紧凑过去将他拉起来。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老天不开眼,这是要不给他们活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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