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珩掏空一块木头,携带火种上路。宛纱则洗干净棕榈叶,包好没吃完的鲨鱼肉,跟随傅一珩的脚步。
头顶繁茂枝叶,一层垒一层,宛纱穿行参天大树之间,犹如走在密不透光的暗绿海底。
事实证明,傅一珩说的是对的。徒步大半天,宛纱精气神在慢慢消耗,所带的鲨鱼肉吃完了,肚子有点饿。
傅一珩走在前方开路,离她几步之遥,腿部肌肉均匀有力,一脚踩在灌木,发出卡擦的断裂声。
宛纱落在后背,目光黏稠地滑过他的黑发,修长白净的颈项,蜿蜒到宽长的黄金倒三角腰身,处处极有男人气魄。
他浑身像散发出强大磁场,吸引宛纱全部的注意。想靠近他,抚摸刚硬挺直的身板。想抱住他,柔软肢体缠上去,被他硬朗的突起硌着。
想扑倒他,扒掉深黑制服,撕开一层禁欲的假象,握住那根壮硕的男性阴茎,塞进自己体内。
想融合一体,插着他的阳具,坐在他腿间剧烈起伏,搅弄穴里摩擦泌出的淫水,聆听肉体交合声。
想占有他,亲吻他的喉结,听他意乱情迷的低喘。
前方的傅一珩,忽而朝她旋身,眼神骤冷。
宛纱心咯噔一下,不会被傅一珩看出来,她在意淫他的身体吧。
“蹲下。”他一声令下。
宛纱没懂意思,但还是双手抱头,迅速下蹲。
傅一珩抽出骨刀,猛地一掷,骨刀从宛纱头顶划了过去。
“嘶……”背后的声音极其可怖。
宛纱回头看去,只见一条一米多巨型黑蟒,盘绕着粗壮的树干,却软趴趴地已然垂死。
丑陋圆硕的头颅,被锋锐的骨刀扎入深处,红褐色的血珠,沿着黑鳞一滴滴滚落。
宛纱差点葬身蛇腹,盯着那摊血,心惊肉跳。
“这是晚餐。”傅一珩拔回骨刀,平静地开口。
宛纱下意识摸了下手臂,她最怕滑腻腻的条形动物。
幸好傅一珩切下一段蛇肉,宛纱拿去小溪边清洗时,不会那幺渗人。
傅一珩是个重度洁癖,宛纱洗得极其细致。小溪的水流湍急,冲刷出蛇肉的血水,一股股地涌进小水沟。
宛纱一边洗蛇肉,一边暗中观察不远处的傅一珩,他正在生火准备烤制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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