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行至苏姐房间的门口,脚步轻盈而舒缓,似是生怕惊扰了屋内的雅兴。
房间的门略微开着一道缝,我伫立在门外,透过那窄小的缝隙,里头部分情景清晰可见。
还有声音虽然低微,却足以让我将每一个字都收入耳中。
我的耳朵,仿佛是大自然赋予的精密仪器,天生便对各种细微声音抱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与好奇。
在这个方圆360米的区域内,任何微小的声响都无法逃脱我的耳朵的捕捉。
我能够听得非常清晰,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我的耳朵。
三叔曾经这样说过,我的耳朵是被上天选中的,它们天生就是为了赌场上听声辨位而生。
我听到屋内忽然传来一阵手机铃声,紧接着那位牌友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手机,一边站起身来,一边按下接听键。
“喂,老婆啊……啊,现在啊?可是我正在打牌呢……”
牌友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犹豫与纠结。
他皱着眉头,在原地不安地小步挪动着,眼睛还时不时地看向牌桌,似乎对这一局牌甚是不舍。
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一连串急切的话语,牌友听着听着,脸上逐渐浮现出无奈的神色,原本挺直的脊背也渐渐弯了下去。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这就来。”
他叹了口气,垂着脑袋,肩膀也垮了下来。
随后,我便听到他用一种满含歉意的腔调说道,话音里透着些许无奈,眼睛里满是抱歉地扫视着牌桌上的众人:
“我老婆这会儿要我陪她去医院探望她姐姐。实在是万分抱歉,这一局牌我怕是不能继续玩下去了。”
他稍作停顿,目光掠过在场牌友们那几张写满不悦的脸庞。
随后,话语再次流畅地溢出唇边:
“你们啊,不了解我的老婆,她可是说一不二的主儿,我要是不听她的,她就会闹个不停,那可就没个消停的时候了。”
说着,他开始把身前的筹码往旁边拢了拢,动作有些迟缓。
苏姐闻言,面上泛起一抹微笑,身体微微后仰,靠在了椅背上,戏谑地回应道,口吻里夹杂着几分打趣:
“哟,看来你可真是个‘妻管严’呢,不过无妨,毕竟家庭是首要之事嘛。”
苏姐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晃着脑袋,眼神里满是笑意。
其余牌友听了苏姐的话,都不禁笑了起来。
其中一位笑得前仰后合,不断用手拍打着大腿;
另一位则是捂着嘴,肩膀一耸一耸的。
一时间整个房间充盈着轻松诙谐的氛围,仿佛他们之间的情谊与玩笑是那般的浓厚。
我轻轻地敲了敲门,然后缓缓地推门而入。
“苏姐,您的邮件到了。”
“好的,谢谢你,就放在那边的桌子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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