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跟伤能一样吗?白半夏真不懂这朱嘉是怎么当上大夫的,又是怎么在运动损伤这一块出名的,就凭着能扎一套止疼针吗?
“那你可真本事,还有吗?”白半夏无所谓的问,她说了这么多,如果病人不相信她,那她只能说爱莫能助。
病人如果不相信医生,不按医生的嘱咐来治疗,那还是不要强求了。
柳老爷直接斜了朱嘉一眼,说:“你这么本事怎么不给你儿子扎好?他口水都流一地了。”
噗嗤……旁边不少人都笑了出来,朱丛那样子真的跟智障似的。
“是白半夏用了什么龌蹉的毒药,我一时半会如何解毒?”朱嘉说着瞪向白半夏,“你这种人就不配当大夫,我待会就去报官。”
白半夏拍手,“说的真好,证据呢?你既然这么笃定,就快去吧,别祸害病人的膝盖了。”
这时,对面雄狮队的欧峰开了口。
“我多嘴说两句啊,之前我崴了脚没有休息,扎了针继续踢了。结果第二天脚肿的跟猪蹄似的,现在有点阴天下雨就格外的疼,早起动一下里面都啪的响一声。”欧峰露出懊恼之色,“我才十八,还想多踢几年蹴鞠的,所以我也会想,如果当时我没有扎了针又继续比赛,或许不会这样吧。”
红队的教练急的直拉他,低声说:“我的小祖宗啊,你也太耿直了,咱跟人家是对手,现在能说这些话吗?”
欧峰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脸坦荡的说:“我就把我心里的想法说了,别人信不信随他们。”
白半夏远远的冲他点点头,这人跟她想法一样,坦坦荡荡说出来,别人怎么想随便他们。
他这番话或许有人会怀疑他为了赢有意不想柳冶继续比赛,但也有人听了进去,尤其是熟悉柳冶的人。柳冶的状态下降,还有他平日里被伤痛折磨,身边的人不会看不到。
柳老爷听后对柳冶说:“儿子,爹都跟掏心窝子了,你这个伤别再踢了,等治好了再展雄风。”
猛虎队的教练和队友也纷纷开了口,劝柳冶身体重要。
“柳哥,我们明白你比谁都希望队里赢,但我们也希望你人没事,一场比赛的输赢不代表什么,你再伤可能就是一辈子的事了。”有人劝道。
教练也说:“柳冶,你休息吧,后面就交给我们了。”
止疼药已经开始起效,柳冶的膝盖没那么痛了,额头也不再冒冷汗了,但他心里却犹豫不决。
“一刻钟时间已到,双方队员入场,继续比赛。”裁判入场大声宣布。
猛虎队的教练指了一名年轻队员说:“你替柳冶上。”
年轻队员急忙看向柳冶,柳冶不开口,他不敢答应。
柳冶抬头,对上他爹红着的眼眶,艰难的点了点头,“你上,不要有压力,拿出平时练习的水平就行。”
柳老爷松了口气,在儿子身旁坐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晚上咱爷俩喝两杯。”
“他要吃药不能喝酒。”白半夏很不给面子的打断了他们。
“对对对,听小大夫的。”柳老爷笑呵呵的说,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意思。
不远处朱嘉气的脸色铁青,恨恨的说:“都是被妖女迷晕了头,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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