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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出总结:“胡言乱语。”
短暂恢复安静,两人默默吃早餐,闻蝉却在偷偷打量他,他完全能够如常地做自己的事,仿佛竖起一道墙。
可她还有话要说。
“你有没有找过她……”她并非只关注周见蕖童年的悲惨经历,同样怜悯那位阿缪。
他则因她这句话提前饱腹,再也吃不下去一口。阿公和周秉德了解有限,他有必要给她做最后交代,从此结束这个话题。
“阿鼠去越南调查过,她已经去世多年。”
“骨灰有找到吗?带回来没有?事已至此,最后能做的就是好好安葬她。”
他摇头。
闻蝉心向下一沉,可想而知,那样一个弱女子流落异国,语言障碍便是最大的难关,又指望谁会为她收殓尸身?她是锲而不舍的性子,看起来比周见蕖还上心:“那你有没有找过外公外婆?他们肯定还在本地的。”
“他们不重要。”他对素未谋面的两位老人缺乏兴趣,生死都与他无关,遑论他的诞生彻底导致他们的女儿走向毁灭,就算他们还在人世、还在本市,他也不会采取任何行动,各自过活就好。他大方将自己知道讯息告知她,“她姓缪,祖籍顺德,很善良,喜欢动物。”
他对母亲的认知仅此而已,十四个字便是全部。
闻蝉收回视线,理智告诉她,不能多看他。她低声讲些没营养的话:“原来她姓缪,我还以为是奇谋妙计的妙。”
他没接话。
以防闻蝉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他已起身,倒一杯水润喉,好似突审她的功课:“你想到凶手没有?”
他不是在社交中负责寻找话题的人,若非能力有限,他才懒得理会那位死人到底被谁所杀,就当满足闻蝉的好奇。
她的注意力立刻转移,抬头看向他:“没有。”
明明是她根本没时机做思考,她这几天的全部脑细胞都用来琢磨他,不该如此的。
他做她的私人教师,只给零分,疏于辅导:“慢慢想。”
说完便要走人,闻蝉暗恼,叫住他:“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
周见蕖转身看向她,眼里的含义不言而喻,他真要讲出口,她又不肯听。聪明人的通病,谢绝一切捷径,最可靠的是自己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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