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书言冷嗤了下,“母亲就不怕此事被宣扬出去之后,有辱你当家主母的脸面吗?竟然拽着前主母的嫁妆不放。”
“你少在那激怒我,脸面这东西可没有金银来得重要。”不当家不知道,这府里哪一样都需要用到银钱,若她再不为府里多做打算的话,届时轮到自己女儿出嫁的时候,更是拿不出像样的嫁妆来。
“若母亲一定要跟我撕破脸面的话,那便把这事闹到官府去吧!反正母亲当初的嫁妆单子,可都是过了明路的。”纪书言不怕她撒赖,这属于自己的东西,总归是要带走的。
赵纯霜一脸恼怒地瞪着她,“你这是连娘家也不想要了吗?就为了这区区的一点嫁妆。”
“既然只是区区的一点嫁妆,母亲又何须揪着不放,再说了,这个家何时有过我的位置,所以又怎可指望你们能替我撑腰。”纪书言比谁都清楚自己在这个家的份量,所以绝不会奢望不该有的亲情。
“呵呵!纪书言,别以为你真的傍上了裴家这棵大树,便认为翅膀硬了,可以对我这个母亲咄咄逼人了,就裴勋那个扶不起的阿斗,就算你真嫁了过去,也毫无作为,更不用说你如今能不能嫁得过去还是个问题。”赵纯霜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去戳她。
还真是个白眼狼,自己这些年对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竟然敢这般忤逆自己。
“能不能嫁得成,那都是我的问题,不劳母亲操心。”纪书言说完擦肩而过,回了自己的院落。
琥珀湿了锦帕,给她擦拭着脸,“小姐,裴二公子他……”
“无妨,本就是我强求来的,总要给人家反悔的机会。”纪书言把锦帕敷在脸上,感受着冰凉的气息渗入肌肤。
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不是。
“可就算这样,裴二公子也太过分了,就因为他害小姐成为了京中的笑话。”琥珀很是愤愤不平,既然无心要娶小姐,为什么当初要答应这事。
“不可背后非议他人,其实他没错,没有人会愿意娶一个给不了自己任何助力的妻子。”纪书言在窗边坐了下来,手抵在窗棂上,看着外面即将要复苏的花花草草。
琥珀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替自家小姐抱打不平,“可他自己也不是什么香饽饽啊!就他那个性,京中就没有高门贵女想嫁的。”
听了这话,纪书言目光一凛,“琥珀,你僭越了。”
“是,小姐,奴婢知错。”琥珀燃起了炭火,虽然已经是初春,但天气还是很寒冷。
纪书言懒洋洋地趴在了手臂上,任由屋外的阳光透过斑点的枝丫,柔和地落在她的身上。
心有些疲惫,一个人孤军作战太久,本以为可以歇上一歇了,却又掉进了另一个深渊之中。
她自然知道裴勋不是良配,但什么样的人才算是良配呢?
其实她的理解很肤浅,认为能救自己于水火的便是良人,所以当裴勋冲她伸出援助之手的时候,她便认定了对方是自己的良人,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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