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古卿这话一出来,姜澈就明白了,她对着江古卿笑笑,“好,那我现在去收拾东西,这段时间麻烦江队长啦,等我收好了我们就出发吧。”
江古卿点点头,看着姜澈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收拾东西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
警局内,林南寻打完电话没多久,正转身往出走呢,就被一个小警察喊住,“寻哥,石大雷哭着喊着找你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话音刚落,石大雷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窜出,以一个滑跪的姿势过来,然后跪在了林南寻的脚边,抱住林南寻的腿,一如刚见面的时候那样,“林警官,你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刚见面的林南寻可能还有点耐心,但是现在的林南寻一点耐心都没有,他微微弯下腰,让石大雷能够看到自己的脸,“我数到三,你要是不起来,事态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另外不要给我哭哭啼啼,有什么都给我忍住,三——二——一!”
石大雷连忙爬了起来,对着林南寻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林警官,我起来了,你看我起来了,能不能告诉我我们家小小死亡的真相啊……”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真相……”石大雷说着低下头去,语气里充满了希冀。
可是林南寻下一秒只是冷酷地说,“跟上我,来审讯室。”
石大雷连忙跟上,在坐在审讯室的时候,他看着林南寻严肃的脸庞,心里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安,毕竟现在的林南寻不像是刚听石大雷讲故事的时候,脸上带了一点若有若无的同情。
林南寻翘起二郎腿,手指随意地点点桌子,“说说吧,以前都干了什么坏事。”
“什么坏事?”石大雷的手开始在桌子上不断地捏来捏去,话虽如此,但是怎么看,都知道石大雷在心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警官大人,我一直遵纪守法。”
看着林南寻明显不相信的眼神,石大雷有些着急了,他急急忙忙开口道,“你不相信,但是你看,我们家小小多么好,孩子这么好,我怎么会干坏事?”
“呵……”林南寻似笑非笑地出声道,手上漫不经心地转着笔,“父亲和孩子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孩子很好又不代表你很好。你说对吧,石大雷?”
“对,这是必然。”石大雷面上依旧什么也不显露,附和着林南寻的话,“但我和小小可能是那个个例,小小很好,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也是把他拉扯大了,我也没干过什么坏事啊警官大人。”
“你们是不是查到了什么我以前上学跟隔壁班的男生打架这种吧,还是我跟谁起了争执……”石大雷面上一片委屈之色,“警官先生,我只是想知道我儿子死的真相,你们怎么在这里和我开始扯皮啊……”
“再说了,起了什么争执,拌嘴,这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你们不会因为这个在这里关押我吧?”
见石大雷越说越离谱了,林南寻伸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道,“石大雷,你要是还想知道你儿子死的真相,就快点老实交代。石大雷,我原先想着给你一个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想着你儿子惨死,你一个人也是个可怜人,想给你个机会,但你不珍惜,那就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了。”
至此,石大雷眼神中的慌乱才像真的,他的目光里带了一点恳求,“警官大人,我求求你了,我不能说的,我说了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我要是说出来了,会生不如死的。”
“嗯?”林南寻抬眼看了一眼石大雷,“你在警察局,有谁能进的来对你做什么吗?怎么说了会死?”
林南寻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相信。
石大雷缓缓地低下头去,“你不知道,你没和他们打过交道,那是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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