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先出去”,老头在里屋对着雨萌说道。
雨萌呆愣了两秒,对着老头点了点头,说道:“拜托您了”。
雨萌走出了卧室,来到大厅,小鼓正蹲在地上摸着狗子,狗子也很乖的舔了舔小鼓的小手,并没有对这个陌生小孩有什么恶意。
雨萌这才注意到这间屋子的陈设。房子有点像原来电视里的那种老北京的四合院,三阶台阶上去就是雨萌所在的主房,主房的正面有门廊,门上方悬挂有匾额,——御百病,救苍生。
老式的镂空木门,门中摆着一张八仙桌,两把太师椅。墙上挂着一幅画,但雨萌也不认识上面的人是谁,其他再无多余的陈设。
雨萌走到小鼓面前,蹲下问道:“小鼓,那个人是你爷爷么?”
小鼓看着这个大姐姐,感觉很是亲切,俏皮的说道:“对呀,他是我爷爷”
雨萌又问道:“你爷爷是大夫么?”
小鼓听到这么问,语调生了两格,昂着头说:“当然啦,我爷爷可厉害了,这一片没有人不认识我爷爷,那些开大汽车的人来,每次都会给我带好吃的,可是已经好久都没有人来了。”
这时里屋传来了老头的声音,:“小鼓,去把爷爷的,匣子拿来。”
小鼓不甘心的把手从狗子身上挪开,一路小跑去了另一个房间,雨萌透过窗帘,里面看着像是药房,就像中医药店后面的那一排排的格子一样,不一会小鼓扛着个药匣子一步一遥的走了出来。
雨萌想上前帮忙,但是他不知道这样帮小鼓拿进去会不会惹怒老爷子。想想还是作罢,小鼓就这么走进了里屋。
刚才老头让自己出来,而不是让自己在旁边帮忙,雨萌也就懂了是什么意思。单亲家庭的雨萌,从小就比较独立,缺少爱的家庭里,她知道遇到什么人该说什么话。
雨萌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老天,求求你救救他吧,我愿意用我的命换他的命”。
雨萌泪眼婆娑的在屋外踱着步,一会听到,里屋韩笑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鲜血。雨萌的心里更是忐忑不安。
过了有半炷香的时间,老头和小鼓从里屋走了出来。
雨萌赶忙上前问道:“老爷爷,我哥哥怎么样他有没有事?”
老头回答道:“伤的很重,体内有淤血,胳膊接上了,我去拿几副药煎好给他服下,一切都看他的造化了。”
说完,老头走进了刚才小鼓拿药箱子的那个房间。不一会从里面捧出一张牛皮纸,牛皮纸上一大堆的药材,老头走出屋子向着院外的偏房走去,同时招呼着雨萌过来帮忙。
雨萌赶紧跑出屋门跟着老头来到偏房,推开门,这里像是厨房,又像是煎药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中草药的味道。
老头示意在这点上火,又拿出陶罐子来,坐到火上,把药材一股脑的倒进陶罐子里,倒上水开始煎药,老头坐在旁边的小椅子上,指挥着雨萌看着点火。
这时老头开口道:“姑娘,你哥哥是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雨萌想了想,决定还是把真相告诉这个老头,毕竟他救了韩笑的命,况且看着这老头就像是那种仙风道骨的名医,韩笑身上的伤势也瞒不住老头。
“老爷爷,我不想骗您,我哥哥,确实是为了保护我,而且我们也不是坏人。”雨萌把铁皮丧尸的样子,和韩笑大战铁皮丧尸的场景,最后遇到三个仇家的事情全部都和老头说了过去。
老头看着雨萌绘声绘色的讲着,嘴角的白胡子不停的抽动。
老头也没想到,“这个世道上还能有这么生猛的人,敢跟丧尸以伤换伤,就为了保护他这个妹妹,老头活了一辈子什么人没遇到过,如果眼前这小丫头所言非虚,凭这小子的身手,自己就算跑不了,也不至于博上性命。”
老头又问道:“你说的那种铁皮丧尸?你等等”。老头起身走了出去,没一会拿回来一本书。这本书看着就非常古旧,竖着翻页的书。
老头翻了一下,找到一段话,自顾自的读了起来:
“永封六年,今有村,村忽现人相食之象。村中一人,力大如牛,刀斧不能伤其分毫。朝廷震怒,天子脚下,岂容怪物作祟。遂遣黑甲军,欲荡平村落。然此人力大,黑甲军折损过半,方将其击杀。又获村中一人,朝廷御医诊脉,此人无脉搏,然不知何故,虽无脉相却如活人般可动。御医救治数日,用无数天材地宝,皆未能使其苏醒。后焚之以大火,绝其后患。”
雨萌听到这里,虽然他不太能理解文言文的具体意思,但大概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也是震惊不已,“难不成古代也发生过类似的事。”雨萌问道。
老头想了想说道:“虽然看着很一样,但是文字上并没有说可以传染。但如果像你说的那种,出现的铁皮丧尸,估计这次人变成怪物,也应该和这段记载有关系。”
这时雨萌问道:“老爷爷,您是很厉害的大夫吧!”
老头捋了一下胡须:“哈哈哈,小丫头,不是老夫吹,老夫祖上可是御医,不吹牛,现在国家保存的中医秘方中,就有我祖上留下来的三卷。到我这代已经是第十代了。这本《奇医无解》也是祖上流传下来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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