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曾想刚在椅子上坐下没多久,话还没来得及多说上几句,盐运使便七窍流血,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口中狂涌而出。
他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着温白远,“远儿,你……”话没说完,便倒地而亡,至死眼睛都没闭上。
“舅舅!”
温白远愣了好一会,有些搞不明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待他反应过来时顿时大惊失色,蹲下去摇晃着盐运使的身体,“舅舅你醒醒……”
温白远倒也不是对盐运使真有那么深厚的感情,而是盐运使不能死啊,他捞了那么多油水,他一死,谁给他提供金钱上的援助?
“王爷,发生什么事了?”
守在门外的孟晓听到里面的异常响动连忙进来瞧个究竟,却看到神色很是有些伤心的温白远还蹲在地上看着盐运使的尸体发愣。
“舅舅突然死了……”他话还没说完,一阵冰凉从他的后颈直穿咽喉,他连话都没来得说一句就这样咽了气。
庄子里的人全部中了迷药,孟晓冷冷地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将迷药往口中一塞,倒在地上。
第二天早朝时,西阳帝照例从群臣口中听到自己龙体康健能活上万年的话后开心地扫视了群臣一眼,没见盐运使和温白远,但他也知道头天是盐运使的寿宴,只当这甥舅俩喝多了今天误了上朝,便也没在意。
这时,张御史出列启奏,说盐运使借着寿辰之际大肆敛财,让派人清查盐运使府邸。
张御史本就是温白聿的岳父,他这样一说温白聿自然得出列附和一番。
可西阳帝心心念念着他的丹药,这次的丹药比上次的效果更好,让他时时刻刻沉醉在后宫的各张美人榻上不愿起身。
他大手一摆随口就答应了。
正准备退朝时,孟晓拿着源王府的令牌跌跌撞撞地冲到殿前,说是源王温白远和盐运使被人杀死在了京郊的庄子里。
朝臣一片哗然,一个两个交头接耳起来。
而刑部尚书简直无语到死,才死了两个王爷多久?现在又来一个,这西阳的天早就变了,这些人是真的看不明白还是打心眼里不愿看明白呢?
西阳的气数将尽,看来他得为自己,也为自己的家人准备条出路了。
温白聿与张御史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中有疑惑,有不解,但更多的是兴奋!
真是太好了,是谁做的大好事啊,帮他解决了一个棘手的对象,看来他是最有希望坐上那把椅子的人了。
怀着满心的“悲痛”,他与张御史一同到了郊外,准备查清楚温白远的死因。
可他打死也没想到,这事竟然能牵扯到他的身上。
只因将温白远断喉的那把匕首是他随身携带的,多年前西阳帝亲赐给他的,现在正扎在温白远的咽喉处。
温白聿百口莫辩,那把匕首他实在太熟悉了,可昨天他根本就没有离京,为什么他的随身匕首会在这里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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