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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药性太烈,会适得其反。”
谢凌云松了口气。
若真到了只有烈性药才能治病的时候,怕才是真的回天乏术。
谢凌云付了诊金,又额外塞了一锭金子给大夫,“劳烦大夫一定要用最好的药。”
他顿了顿,嗓音有些艰涩,“我只有这么一个弟弟。”
“将军宽心,老夫自当竭尽全力。”
为守着人,谢凌云上折子告了假,不眠不休守在床榻旁三天三夜,亲卫兵将院子围得如铁桶般,拦了不知道多少上门探望的男人。
包括极个别妄图翻墙钻狗洞的男人。
终于在某一日深夜等到谢枕云醒来。
“大哥?”谢枕云声音有气无力,艰难地动了动唇瓣,“我没死?”
“说什么傻话?”谢凌云眼下一片乌青,从侍从手里接过温水。
喂了几口温水,谢凌云又随即端来一碗汤药。
“大哥,青云哥哥呢?”谢枕云试探问。
“枕云,你哪里还有第二个哥哥。”谢凌云淡笑,“族谱上分明只有我与你。”
谢枕云垂下眼睫,“都是我不好。”
“我从不知他竟会对我……”后面的话似是难以启齿,只好沉默下来。
“是他的错。”谢凌云眸底闪过心疼,“倒是连累你又病倒了三天三夜。”
“爹娘还好吗?”谢枕云忐忑不安抬头,“我昏迷前,是不是不该说那样的话?”
“爹娘被谢青云气病了,如今在主院静养,闲杂人等一律不得打搅。”谢凌云舀起一勺汤药,吹冷后递到他唇边,“你身子不好,日后不必再去主院,好好在院子里养病。”
“缺什么,少什么,尽管与我说。”
“好苦。”谢枕云只喝了一口,便拧起细眉。
他喝的药,似乎越来越苦了。
“知道苦,下次便好些珍重身子。”谢凌云无奈道,“乖,喝了药病才能好,难道枕云不想去国子监上学了?”
“想。”谢枕云低头,苦着一张脸喝完了药。
“大哥看起来很累,先回去休息好不好?这里有白翅照顾我便好。”
谢凌云喂了一块海棠糕给他,方才起身,“我的亲卫都在院外听你差遣,记得保护好自己。”
谢枕云点头,目送他离开。
又是半月过去,他终于有了力气下榻。
“公子不如再养几日吧?”白翅满脸担忧,“外面这么冷,公子身子才好就要去上学,我都心疼。”
“不行。”谢枕云摇头,“半月没上学,再不去,便要听不懂先生的课了。”
他赶到国子监时,才下了马车就被一群公子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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